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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不認識。”

安夫人被打斷思路,不悅的瞟了怡君一眼,把茶杯放到小案上,沒好氣的道:“你親弟弟都不認識,白養你這麼多年。”

“啪!”銅鏡掉落在車廂地板上,咕嚕咕嚕轉了幾下。

“不是吧!”怡君聽到這個驚人的訊息,臉瞬間黑了下來,身上都跟沒了魂似的,欲哭無淚的看著安夫人。

安夫人又好氣又好笑,用白玉般的指頭在怡君臉上颳了一下,嗔聲道:“不知羞的丫頭,瞧瞧你自己,那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我受的閒言碎語就夠多了,你還不知檢點若讓外人知道你這模樣,還不知怎麼編排我們母女,。”

怡君忙收起了失落的表情,坐直身子,抱著安夫人的胳膊,可憐巴巴的問道:“如果趙閒不是安厲兒,你以後還會不會幫他?”

“他不是也得是。”安夫人推開怡君,輕輕哼了一聲,臉上帶著不容商量的嚴肅,警告怡君不要亂想。

怡君見此,只能鬱悶嘀咕了幾句,不敢在問,靠在車窗邊上隨著馬車晃晃蕩蕩,不知在想些什麼。

馬鈴鐺‘叮叮噹噹’響個不停,在老馬沒精打采的拖動下,車輪在道路的積雪上壓出深深一道痕跡,慢慢路過官道旁的一家茶鋪前。

因為冬天,茶鋪的生意並不好,只在外面放著一個火盆,幾個穿著棉衣的精壯漢子,圍在火盆四周伸手烤火,同時商議什麼。

“虎哥,你表弟和三爺都慘死在那小子手上,柳知府卻只判了個充軍發配,這明白著袒護那小子,我們難道就這樣算了?”長著一張馬臉的男人,瞟了瞟身後過去的馬車,一臉不甘的和旁邊的李虎說著話。

李虎便是李雅的遠房表哥,四十餘歲的男人,穿著比其他幾個富貴上不少,臉上卻帶著一股戾氣。他伸手靠在爐火,冷笑道:“算了?在我的地方殺我的人,想就這樣算了,當我李虎是泥捏的不成?〃

馬臉男人也點了點頭,皺眉琢磨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道:“那小子還有家眷在常州,聽說還是個姿色不錯的姐姐,要不要…”

李虎用看腦殘的目光看了馬臉男人一眼,罵道:“現在事情鬧這麼大,你去動那小子的家眷,全城不用猜都知道是我李虎乾的,你能不能長點腦子?我們船幫是正經生意人,我們都是順民,把官府惹急了你怎麼開賭場做生意?”

馬臉男人忙點了點頭,皺眉問道:“那該怎麼辦?”

李虎眼珠轉了轉,踢了踢那馬臉男人,道:“你跑一趟金陵,我兄弟李玉是軍中的小都統,專管這些因罪發配金陵的犯人,你去給他知會一聲,他曉得怎麼辦。”

馬臉男人那能不知道李虎的背景,聞言忙點了點頭,起身牽了匹馬飛奔而去,稍許,李虎也帶人離開,茶鋪又恢復了平日的冷清。

第三十九章 初到金陵

“五子連珠,一刀,都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你非要找刺激。”趙閒坐在囚車裡,甩了甩飄逸的長髮,一臉悶騷的模樣。一路閒來無事,胡一刀便在車板上刻了副棋盤,時常約趙閒下棋消磨時光。趙閒自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當然不是說著玩的,一手五子棋虐胡一刀死去活來,日日以蹂躪他為樂。

胡一刀哼了一聲,把他那顆字撿起來,急道:“這一局不算,你故意陰我,我的局馬上就擺好了,無論如何你都不是我的對手,不行不行,重來。”

趙閒連忙擋住他的手,不悅道:“風度,注意風度,舉棋無悔才是真君子。我都五局五勝了,大不了下局讓你三子。”

五子棋讓三子,這話估計是故意嘲諷胡一刀的。

騎在馬上的黃天天,因為寒風凜冽的緣故,把脖子圍的緊緊的,也湊在車旁觀看。

她也被趙閒教過五子棋,很喜歡這種有趣的玩意,此時她小臉急的通紅,不停給胡一刀出主意,可惜兩人都是臭棋簍子,加起來照樣不是趙閒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擺平了。

眼見這一句又要輸了,黃天天有些生氣,瞟了瞟意氣風發的趙閒,她用繡花鞋踢了踢囚車的柱子,不滿道:“你就知道拿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來欺負欺負我和胡一刀,真不像個男人。”

我不想男人?要不你親自來試一下?趙閒不滿的抬頭瞟了黃天天一眼,埋怨道:“你可是我媳婦,胳膊肘怎麼老往外拐。”

“啐!”黃天天見趙閒又提這事,臉上一紅,輕哼了一聲不再理會趙閒,灰溜溜的驅馬跑到了隊伍前面。

劉老捕頭搓了搓凍僵的老手,抬起昏昏欲睡的眼皮往外瞧了瞧,大聲道:“到了,馬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