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比較喜歡親你!”
她正色道:
“衍澤,你也算大人了,應該有真正的交往,而不是一逕的將我們之間的情份當成愛情。我只要求你有正確的愛情觀與性觀念,千萬不要有浮濫的性行為。”
“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呀?怎麼老說這種話!你以為弟弟會娶姊姊嗎?”
瞧他氣唬唬的樣子,流氓樣盡現,她有點害怕的低下頭;加上他才與人打完一架,全身髒兮兮又狼狽,那種霸氣更是明顯。
“說話啊!”
“別——談那個了,我來高雄主要是……”
“什麼叫別談?你叫我去與別人交往、上床,是不是因為你自己想偷人?”懷疑的妒夫樣首次展現,手指抓起她下巴,不讓她逃掉。
為什麼他們要扯這些莫名其妙的話題?她搖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難道不明白我大你三歲,對你而言是個大姊嗎?”
“你就算大我三十歲我也不當你是大姊。對啦,我剛才是親了個女人沒錯,但我還是比較喜歡親你……”他順勢重吻了好幾下示威。“怎樣?”
“你是小孩子,你不懂!”她叫,天啊,他為什麼這麼“番”?
“你才不懂咧。”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番”的女人?都跟她說幾百次了,還是不懂。
他雙手改而摟住她。
“那你說,要長到幾歲才算成人,你才會把我的話當話聽,而不是當成放屁?”
她努力爭取呼吸的空間,正好與他的下巴頂成一氣,又遭他吻的突襲。
“至少……至少是你畢業後,當完兵,工作穩定了,真正成了大人,你才會真正知道自己要什麼。”
他看著她。
“好,如果到那時,我還要娶你,你就不會有藉口了吧?”
拜託?哪能這麼說的?他們根本沒有愛情存在,至少她對他並沒有那種感覺。出社會之後若他心意未變,也的一步一步來啊。
可是望著他霸氣凶氣勃發,番得不可思議,恐怕與他談到公元二千年也不能扭轉他一丁點念頭。她無須再多說什麼反駁的話讓一切更夾纏不清,因為他只會更反叛、更固執,弄到最後她什麼事也做不成了。搞不好他一個興起,會跟她回臺北,直嚷嚷要與她結婚呢。
“發什麼呆?回答我呀!”他吼著。
“好,衍澤,你要乖乖的,一旦出了社會,工作平穩之後,如果你真的想娶我,那就來找我。”
這時他才稍見滿意之色的放開她,又吃起食物,不再咄咄逼人了。
她吁了口氣,輕道:
“這次我下高雄,主要是幫你開個帳戶。如果你怕錢放在身邊守不住,那我就沒星期匯三千元當你的生活費,要是突然有急用,可以打電話告訴我。再來,我會把一百萬分別定存在郵局以及銀行;一百萬的存款一個月莫約有五、六仟元的利息。我算了一算,足夠用到你畢業之後還有剩,將來要創業也算小有本錢。”
他不在意的點頭。他的女人怎麼理財,他都沒意見啦。伸手撈住她的肩,她一口壽司,感覺心情開始大好了起來。
* * *
在大學的生涯中,清秀佳人絕對是男生們追求的重要目標。尤其像常夕汐這款溫文秀致、脾氣看起來好的不得了得女子,打一開始就被數人盯上了。
到最後,與她走的最近的,是同屬“慈暉社”的社員兼社長的洪俊城。他是一個斯文且充滿愛心得大男孩,不僅每個週末帶領社員到育幼院、孤兒院照顧小朋友、打掃環境,平時只要一有空,更會去大學附近的老人院陪老人說說笑笑。
認識他們的朋友都說他們看起來是最登對的才子佳人。至於他們兩人,反而不若外人所看來的已然被配成一對。洪俊城有沒有那個心思不得而知,倒是常夕汐一直是情感遲鈍型的。
倘若說她曾對瑰麗的戀情產生美麗的幻想,早也在這些年教鄰家惡男孩給弄得迷糊了。
她一直沒機會去體會青澀的憧憬,青少女該經歷的心情全教小惡男的出現而消蝕了,根本沒有談風花雪月的時間。
一切總是突如其來,教她在非關情愛的時刻失去初吻,以及種種理應是情人間獨享的親動作,全教那小男孩做足了,奪去了。
她知道她尚未經歷愛情,與紀衍澤之間也只是憐惜的心腸。他太小,小到不到入情人的考慮之內,也永遠只當他的宣告是小孩子的無知。
但,卻又因為紀衍澤的行為,造成了她習慣性與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