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男女,你看好的便直接留在府中,賬房有錢你任意支配。”
路友兒一愣,買下人?還要買丫鬟?
“王爺,您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宮羽落一揮手,讓下人們退下,書房中只有宮羽落與友兒,他還是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的友兒笑笑,“怎麼,本王這樣,友兒不開心?”
路友兒一愣,開心?她……不開心。
但是友兒最後一咬牙,這是她選擇的路,即便是宮羽落受到傷害,那最壞的人永遠都是她路友兒,她路友兒也許從此便不再是好人,她也加入了惡人的行列。
“我……開心。”
122,摘環(國慶二更)
蘭陵王府大變天。
蘭陵王也變了,雖然一時間做不到正南王宇文怒濤那樣的霸氣凌然,那天生皇家的威儀卻絕對不少。他坐在書房桌案後的椅子上,一身淡紫色暗紋錦緞長袍,用黑色絲綢滾著黑邊,腰間一條黑色長帶,襯得他高大的身材異常挺拔,薄唇緊緊抿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沒了之前的童真,卻與皇上的眼睛相似。
友兒看到這身份不自覺倒退半步,因為他長得太像皇上了,除了臉上比皇上多了一絲稚嫩,少了一絲滄桑,舔了一分妖豔,簡直與皇上一模一樣。他的氣勢將路友兒震驚,轉念一想,他本來與皇上就是同母同父的親兄弟,長相酷似是十分正常的,只是宮羽落往日裡幼稚的神態居多,讓人聯想不到威嚴的皇上罷了。
看到友兒前來,宮羽落十分高興,想站起身子迎接,不過想了一下又坐了回去,雖然有一絲扭捏,友兒卻看出來他時時刻刻在模仿他的哥哥宮羽翰。
友兒很想對他說,不要模仿,只要做你自己就可以了,但是他說不出口,被人看穿的窘迫她知道,她不想打擊宮羽落。
“友兒,你的眼神為什麼看起來這麼悲傷?”
“……”很悲傷嗎?友兒趕忙垂下眼,但淚水卻劃過臉頰。……她還是沒學會喜行不露言表,心底的悲傷不知不覺已經爬上了眼簾。如果幾天前宮羽落如此,想必她十分開心吧,可以如今……如今怎麼讓她高興起來,宮羽落越是覺醒,便越危險。
宮羽落不知何時已經站起身來,走到友兒身邊,將她緊緊抱住,“友兒,你因為什麼悲傷,為什麼哭?難道是因為我?”
友兒輕輕搖了搖頭,想掙脫,卻發現他抱得很緊。
宮羽落突然覺得懷中小人兒的高度,抱起來非常舒適,友兒的身子比哪怕是府上身段最柔軟的男姬還要柔軟數倍,難道這就是女人?
當想到“女人”二字,不由得雞皮疙瘩又起了一身,他還是接受不了女人,除了路友兒。路友兒對於他來說不是女人,而是“人”,一個獨一無二的人,與性別無關,與外表無關,只要她在他身邊,他就非常滿足、非常幸福。
他做了這麼多,完全是因為想留住友兒,他痛恨友兒每一次提起正南王臉上便有柔情蜜意,他知道皇兄用手段強行留住友兒,他也知道也許友兒根本就不是心甘情願留在蘭陵王府的,不過,他要用行動告訴她,他蘭陵王比正南王要好!
見掙脫不開,友兒無奈嘆口氣,輕輕伏在宮羽落的胸膛上感受這最後的溫暖,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段修堯說的對,接下來的事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宮羽落的胸膛竟然如此寬廣溫暖,這是友兒之前從未想象過的。
“友兒,雖然……雖然我還是喜歡男子,不過這府中主母的地位永遠是你一人,除了你,我絕不會納娶側妃,納妾,絕對不會,我的女人,只有你自己,這樣……可以嗎?”宮羽落小心翼翼的說著,心中不停在想用什麼才能留住友兒,榮華富貴?正南王那也有,愛情?正南王那也有,他思前想後,想到女人都喜歡這唯一的位置,別說普通女人,就連母后當年每每看到父皇到其他妃子宮中也是黯然流淚。
這便是他能給她的,他王府中女主人只有路友兒一人!
“……”伏在宮羽落溫暖的懷中,友兒緩緩睜開眼,卻因這睜眼,更多眼淚湧出,打溼了他名貴的衣衫。心中越來越內疚,她已經走上了惡人的行列,她應該怎麼辦?
“這樣不行嗎?那……”低頭焦急看著懷中不停流淚的小人,“那……以後我夜夜陪你如何?這樣行嗎?”宮羽落從沒碰見過女人哭,以前看見女人便心煩,所有女人在他面前超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自然沒機會遇到這樣情況。
友兒點點頭,“王爺……”用了一些力氣,終於掙脫了他的懷抱,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