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友兒斬釘截鐵。
她的回答讓血天大吃一驚,“為什麼不行?”
咬了咬下唇,友兒忐忑,“就……就是不行。”她要告訴他她很害羞嘛?這種事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提出,他要主動些,他要逼迫她,他其實完全可以直接將她扔到床上……艾瑪,她在想什麼……YIN魔,色女,難道她路友兒潛在內心就是這樣的女人?
滿室寂靜,氣氛壓抑。
血天低頭沉思,而友兒暗暗嚥了口水。
主動些,抱住我,推倒我!她在心中暗暗鼓勵。
終於,血天像思考了人生重大問題一般,一咬牙,在友兒的殷切目光中做了最為艱難的決定,“那我走了,夜色深了,你早些休息。”
友兒只覺得腳下一滑,一個不穩差點撲到在地。
血天遲疑地伸手撫了下友兒的面頰,而後轉身向門外走。
“等等!”
友兒的聲音叫住了血天,血天身體一僵,凸起的喉頭不自然地上下蠕動了一下。轉過身來,目光貪戀地留在她面頰上,“……友兒,有何事?”
“那個……有何事……”友兒兩道淡淡小眉打了個節,大眼亂轉,沒錯,她此時正絞盡腦汁的思考!
在現代友兒曾經在最權威的機構測試智商,當然不是她個人無聊去測試,而是少年班集體去測,她的智商為193,居全班首位,要知道正常人的智商只在100—120之間,110以上就是聰明人,也就是說她友兒是天才,對,是天才,但是她怎麼就想不出因為什麼事呢?
時間一分一秒而過,血天越來越詫異,“友兒,到底是何事,你不用害怕,放心說,只要我能辦到都會去辦。”
友兒此時最想辦的事就是用鐵棒猛敲血天的腦袋,為什麼他這麼笨,如果是段修堯絕不會如此,就算是宇文怒濤也不會笨到這種程度。
長嘆一口氣,血天無奈地說,“天色不早了,友兒你先休息,想好了明日再與我說也可,我臨行前會來和你告別。”說完便準備轉身而去。
“等等!”
血天一愣,再次轉身,看向友兒的目光更為詫異。
友兒想暈倒,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要求……好嗎,為何出師未捷身先死!?其實她也不是很飢渴,問題是隻要一入夜便總是一次次回味她與柳如心的吻,她實在受不了了,現在別說見到柳如心,就是白天看見雪姿也尷尬無比,難道她真的彎了?
不行,她必須要找個男人!
剛剛的情節又反覆了一遍,血天等了片刻而友兒還是沒想出原因。就在血天第三次想轉身離去的時候,友兒突然一拍手,她想到了!
“那個……對,武功!”
血天一愣,“武功?”
友兒猛點頭,“對,那個,我最近內力總是凝聚不起來,不知是何原因。”
血天一皺眉,抓起友兒的手腕看脈,面色嚴肅,“友兒,你……”
“恩,繼續說。”友兒懷著希夷。
“你脈象平和內傷也幾近痊癒,沒病也沒中毒。”
“恩,然後呢。”友兒繼續懷著希夷的心情。
血天將友兒的手腕緩緩放下。“沒然後了,你定能提起內力。”
咯咯咯……這是咬牙的聲音。“血天,我真對你失望,這麼簡單的原因都找不出?”我想讓你留下!
血天一愣,想起了逍遙子,想起了那個詭異的宮女,他從前一直以武功自傲,而如今他的武功……想到這,臉上微微露出受傷的神色。“逍遙子前輩已離去,宇文怒濤武功應該不如我,你去找清和公主身邊的宮女吧。”他實話實說。
死死地瞪了他一眼,此時友兒有種衝動棄他而去直接找宇文怒濤算了,但是看到他受傷的眼神,她的心又軟了下來。
“要如何凝功?”友兒認真地問。
血天的臉上有著明顯的驚詫,“氣吞丹田行於五脈。友兒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那你平時輕功所使用的內力是如何用的?”
瞪了他一眼,我怎麼用關你什麼事,能用就行。“問題就是出在這,每次我凝集內力之時總覺得腹部有東西在動!”
血天一驚,面色一變,凝集內力之時有物在動,難道是蠱毒!?
見他好像信了,友兒暗暗讚歎自己說謊的能力,“對,像……一個大輪子一樣,轉啊轉啊……”友兒一邊說,一邊繼續編,不知為何總覺得越說越想在現代被嚴打的一種邪功,好像叫什麼法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