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被人破過,這路友兒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破?
事情好像告一段落,友兒也好像從被取笑的陰影中走出。
柳如心到最後也未來過王府,而友兒則是有意無意的迴避雪姿。
“雪姿,你與那賤人有什麼瓜葛?”回到房間後宮羽釵便追問雪姿。
細長的柳葉眉輕輕上挑了一下,清冷的面容瞬間又恢復了平靜,雪姿壓根不想搭理此人。
“喂,我問你話呢,我看那賤人好像很怕你的樣子到處躲著你,你快告訴我,我去對付那賤人啊。”宮羽釵還是不知死活的追問。
一股怒氣突然襲上胸來,雪姿一個回身左手一揚,就看一道明顯的氣流彈出正中宮羽釵的嘴上,兩人明明隔著兩尺距離,但一聲巨響過後,宮羽釵的雙唇立刻被抽腫得如兩片香腸。
“嗚嗚嗚嗚……”宮羽釵疼得大哭,兩隻手想柔嘴唇卻不敢碰,火辣辣的疼痛直入腦髓卻說不出話來。
雪姿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記住按我的話行事,違逆我半分我就讓你好看。”說完便提起內功一躍而起。
宮羽釵看著雪姿遠去的背影直跺腳,路友兒你這個賤人,我宮羽釵和你勢不兩立,啊啊,她的嘴唇……
幾個縱身,雪姿便回到所住的客房,一腳踢開門,第二腳關上門,直接衝到床榻上翻身躺下,常常舒了一口氣。兩道柳葉細眉擰起,真是奇怪,為何那路友兒竟能不動聲色的破了她催眠術,為何她現在處處躲著自己,真是個……怪女人!
……
這一日的晚膳後宇文怒濤便召集了眾人在大廳吃茶,順便通知兩日後啟程趕往京城的訊息。
逍遙子早已離去了,而血天第二日也準備回無音閣總部,要他回去徹查到底是何人追殺友兒,而云陌也繼續留在王府有孫氏照顧,本來友兒有異議不過後來私下裡聽到宇文怒濤的解釋後就明白了他作此決定的原因。
原來此次他們回京述職路途兇險,那皇帝讓他們回京述職別有用心,而阿達城有宇文大軍保護還相對安全,將雲陌留在這裡上上之策。
這幾日說來也奇怪,清和公主宮羽釵不知是轉了性了還是怎麼,不光穿著打扮低調連那行事也低調很多,說話對誰都客氣,連對下人們也偶爾溫和的笑笑。
是夜。
友兒洗漱完畢正當想脫衣就寢之時,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來者血天。
友兒趕忙將外衣穿上,開門請他入內。
“明日你便要隨宇文怒濤回京了,路途遙遠,也許還會有一些風險,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不能與你同去了。”血天神色有些內疚,但是他必須回無音閣調查那暗殺友兒的四名殺手身份,四人武功雖不是特別高,與無音閣殺手完全不能比,但此事必須要重視,誰知道接下來他們還有什麼行動。
點點頭,“恩,我知道了。”友兒答得乖巧。
血天想了一下,“路上可能還會遇到暗殺,你要時刻打起精神,處處防備。”
點點頭,“恩,我知道了。”
血天想了一下,掏出一個小瓶子,“這個藥可解江湖上一般的迷藥,你帶在身邊以防不測。”
點點頭,“恩,我知道了。”
血天想了一下,“未來很長時間都要在馬車上度過,多帶幾床氈墊。”
點點頭,“恩,我知道了。”這個好像不用她準備吧,直覺上陳管家應該能想的很周到,但是既然血天說了便是關心她,她承了好意。
血天想了一下,“一路上的飲食要多加留意,食用前用銀針試探了再吃。”
點點頭,“恩,我知道了。”
血天想了一下,“……”
“停,打住!”友兒受不了了,“你還有什麼事,能不能一氣說完?”
血天點點頭,而後低下頭陷入沉思,兩道眉頭緊擰,冰冷的面容不在只餘愁苦二字。
等了許久還是沒等到血天的話,友兒打了個哈欠,“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血天一愣,趕忙抬頭彷彿要對友兒說什麼,但是欲言又止。
“你想留下?”一拍手恍然大悟,友兒也不知為何突然來的靈感,但是剛剛說完便想咬掉自己舌頭,飯可以亂吃話怎麼亂說,糟糕了,好像她主動似的,面色頓時通紅。
血天微微點了一下頭,如若不仔細看根本察覺到他又絲毫變化。如刀刻的面龐上帶著一絲可疑的羞紅,這抹羞紅讓氣氛瞬間加溫曖昧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