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慕容夜玄靜了眼中的情緒,道:“你是何人?”
粉衫女子微微一笑,道:“天帝陛下會不知小女子是何人?”
慕容夜玄這才注意到她左面眼角下有一個圖騰,那是花羽族特有的。他心下一驚,道:“你是,花韻?”
花韻莞爾,道:“正是。”
十二花羽守衛失蹤已久,便只是前些年出現了花晏。且花晏至今都沒有下落,卿笛這些年也是不斷在用靈術探花羽守衛的下落,皆是無果而終。而今,這花韻的出現,讓慕容夜玄不得不提防。
花韻似是看出了慕容夜玄心中的警惕,她又是溫婉一笑,道:“我自是知道天帝陛下的顧慮。今日敢現身於此便是有備而來。”說完,花韻從袖袋中取出一個香囊遞給慕容夜玄。
看見香囊,慕容夜玄的表情瞬間柔和了下來。他道:“此次來,有何事?”
“求陛下救救閣主。”花韻俯身下跪,這一句話著實是慕容夜玄有些摸不著頭腦,“閣主,此刻有難。求陛下救救閣主。”
忽然,那一日卿笛被夙淮帶走的畫面闖入慕容夜玄的腦海。他護了她那樣久,本以為她的心亦是在他身上。哈,委實是他慕容夜玄高估了自己。
不願意再聽見什麼,慕容夜玄冷哼一聲,轉身離去。卻在轉身那一瞬間臉上陰狠盡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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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貳拾捌章 順水情之祈求(2)
“你這樣求他,著實不是上上策。”
夙淮方才一直看著兩軍對峙的情況。半晌兩面也沒有什麼動靜,他委實是覺著有些無聊了,有看見這女子在求慕容夜玄什麼。他這才變化了模樣下來瞧個一二。
花韻滿臉淚痕地看著他,道:“還請妖皇賜教一二。”
夙淮心下一驚,他都已經換了一個樣子,這女子竟還認得他是何人。著實不是一個可以被輕視之人。夙淮道:“你是?”他這才注意,眼前的女子同柳韻的容顏相似,大抵就是那時卿笛口中的花韻,卻也是不敢妄下定論。
“小女子,花韻。”
花韻抬起頭,示意夙淮看她左眼角下的哪一個花羽圖騰。
夙淮瞧見,懸著的心這才放下,道:“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他猶記方才卿笛那般焦急的模樣。唯恐他慢了一步這花韻的靈體便會消散。這樣看來是卿笛多慮了。
花韻道:“方才閣主在為我將分散的靈源聚攏之時給我度了許多靈力,這才讓我提早幻化做人形。只是,花韻不能在這裡呆太久。若不及時回到韻公主的體內,閣主所作的一切都白費了。”
“那你現在想要說的是什麼?”
“求妖皇救閣主一命。”
夙淮心中一緊,道:“什麼?卿笛怎麼了?”
“閣主,怕是此刻已被義彥智者擄走了。”
花韻將方才還在那山腳下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給夙淮講了一遍。
原來那些都是義彥和畫錦佈下的幻象,不過是為了引南初和柳韻過去將兩人牽制住,再引卿笛前去,讓卿笛的靈力枯竭。自然,這一計便是要奪了卿笛的性命。意外的是,花韻的靈體竟然在這個時候甦醒,給義彥增加了不少難度。若非如此,義彥是斷然不會就此罷手。
現下卿笛還在那裡,生死未卜。
“此話當真?”
花韻鄭重地說道:“當真。”
夙淮飛身離去,他焦灼地看著方才回來的方向,並沒有瞧見卿笛回來的影子。他心有不安,只得自己前去尋了卿笛一次。怎奈,尋遍山腳,山上都沒有看見卿笛的身影。夙淮心中的不安愈加的濃。又看了看那邊的火光,權衡左右,待那邊的事情有所平定之後再來找卿笛也應當不會晚。他轉身離去之時,並沒有看見那一邊一個男子揹著一個女子離去的身影。
蒲涯將卿笛帶到一個竹屋,又用靈術佈下一個結界。他這才放心的給卿笛解了*。
方才在那裡,卿笛體內流失的靈源有些過多。她此刻的容顏如夏日盛開的白色薔薇。蒲涯的手不受控制地撫上卿笛的臉。指腹磨砂著卿笛的紅唇,他看著卿笛並沒有醒過來的跡象。蒲涯不知是從哪裡來的膽量,傾身前去。正當他要吻上卿笛的紅唇時,卿笛的雙眼猛然一睜。眼中的不屑之情深深地,深深地刺痛了蒲涯的心。
“你醒了。”蒲涯淡淡地說道。他收回手,起身去開啟窗子。
卿笛冷言道:“本座放你一馬,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