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而非的糾葛,自然對於她這樣多年穩居於麒麟閣主之位生出了些許別的想法。沒有辯解,沒有證實,時日久了,那樣的言論根深蒂固,淡去了對於卿笛的崇拜之意,多了幾分不屑與輕蔑。
他們自以為那些情緒在卿笛的綿延掩飾的足夠好,卻是絲毫未差的落入了卿笛的眼中。美豔的臉龐勾勒出一個絕美的冷笑,繼續自己的腳步。反手一掌,叫那些人噤了聲。
到了鳳笛軒的門前,卿笛下意識駐足。她看見昏倒在門前的花緋,卿笛心中一沉。扶起花緋,一腳踹開大門,將花緋扶去了西偏殿。
☆、第叄拾伍章 引誘之找到(2)
在琉璃宮三個月,卿笛並未見過花緋一面。倒是也懶得去管她的去處,想著以花緋的靈術大抵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再看她這般狼狽,不知是昏倒在這裡多少日了。鳳笛軒這裡來的人素來是極少的。瞧著這裡一室的灰塵,大抵素日裡他的掌勢的那位側妃並未派人前來打掃。
卿笛嘆息,她將花緋先是安置在一處還算是乾淨地床榻上,後親自前去將西偏殿打掃出來才將花緋扶了進去。
百廢待興,一時也找不出多少能用的東西。卿笛只能將就著為花緋擦拭了身子,倒是沒有發現一處傷痕。而後,卿笛又為她換了件衣裳。蓋上薄被,卿笛再三確定她的身子沒有大礙才敢離開屋子,到後院去摘些草藥。
“你怎會在這個時候回來?”慕容夜玄不知是何時站在卿笛的身後,看著她的目光中含著些許不可置信。
卿笛點了點手中的草藥,再三確定沒有遺漏在轉身。
在卿笛眼中的慕容夜玄面容疲憊,身上的錦袍也是破破舊舊的。不知道是從哪裡出來,身上竟還有一股叫人難以忍受的臭味。
走過慕容夜玄的身邊,卿笛下意識地捂著鼻子。她將草藥放在一旁,再三警告慕容夜玄不準動才到裡面屋子去給他找了件月白長袍,又為他添好熱水。將慕容夜玄丟進屋子裡,便火速退了出來,拿起藥草便去給花緋療傷。
慕容夜玄看著這屋子裡的東西,傻笑了許久。
卿笛將草藥煮好,濾出藥汁一點一點,很是小心的給花緋喂下去。偏偏,花緋全部都給吐了出來。還止不住地咳。只是坐在她的旁邊,卿笛便是能夠感受到從花緋體內躥出來的那一股強大的力量,來自鬼族。封住她身體上大大小小的*。卿笛又去熬了一碗藥,強硬著給花緋灌了下去。瞧她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卿笛為她掖好被角,帶上門,到院子中透氣。
慕容夜玄早已洗好,美玉束髮,摺扇輕搖,翩翩濁世佳公子。
卿笛道:“怎樣,琉璃心找的可還是順利?”
慕容夜玄搖了搖頭,道:“我已經將琉璃心現世的訊息放了出去。相信不過一月,便會揪出那人。”
“琉璃心現世,怎是說了便叫旁人信的?他們若是那般痴傻,便是太過便宜我們了。”半是嘲諷,半是真誠。
慕容夜玄溫柔一笑,道:“卿兒,這一切我怎會想不到?”
說罷,慕容夜玄從袖袋中取出一盞琉璃心放在卿笛的眼前。卻也並非是那一日從卿笛的身上化出的那一盞。琉璃心散發出幽幽白光,映照出卿笛臉上的驚詫,對上慕容夜玄那般溫柔的笑。心中彷彿有什麼融化,變成眼中盈盈淚光。
慕容夜玄體內雖是有兩盞琉璃心,他卻並非是琉璃心真正的主人,怎會鬥得過那狡猾如狐狸的琉璃心。想起他幾個時辰前的狼狽,卿笛恍然大悟。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人。隔著琉璃心對望,二人卻是都沒有了其他的動作。
卿笛攤開手,琉璃心很是自覺地從慕容夜玄的掌心飛落到卿笛的掌心。卿笛對著琉璃心,眼眸微閉,口中唸唸有詞。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琉璃心便消失不見。再度睜眼,雙眸彷彿可以迸射出火光。卿笛道:“一十四盞,每一盞琉璃心皆可以融入我的體內。夜,你近來可有什麼不適?”
兩盞琉璃心同在一個寄宿體中,來時,若是控制地不好,琉璃心便會反噬寄宿體。再到那時,後果不堪設想。
慕容夜玄搖了搖頭。
卿笛張口,正欲說什麼,從裡屋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卿笛心中暗道一聲遭,就朝屋內跑去。還未靠近,那扇門就廢了出來。慕容夜玄眼疾手快地將卿笛的腰身一攬,飛到一旁才叫卿笛免遭了那門的禍害。
花緋雙眼猩紅,她看著卿笛不由分說地提起地上的短劍就刺過來。卿笛掙脫慕容夜玄,同花緋在院子中糾纏。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花緋的眼眸由赤紅變成紫色,髮絲亦是。卿笛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