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只覺得天地飛轉,空虛一片……
突然,“咣”的一聲巨響,風雨飄搖一般的小木屋被人踹開了門。三個帶著黑麵罩的大漢闖進來,前面的一個手持明晃晃的匕首,大叫一聲:“操你奶奶的,這兩個小丫挺的倒快活!”
後面的兩個端著黑黝黝的手槍,沒說話,黑麵罩下面的大窟窿裡露出齜著牙獰笑著的大嘴巴,而上面的一對黑窟窿裡露出兇惡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赤裸的身體。
我一下坐起來,本能地用薄被捂住了自己赤裸的前胸。我渾身都是冷汗,但是,我一時竟不能確認我眼前發生的一切是現實,還是噩夢。
方子洲比我清醒,沒片刻遲疑,突然從床上跳下來,瞬間就抓住了前面那個蒙面男人握刀的手腕,同時,毫不猶豫地大喊:“抓流氓呀!”
那聲音發自肺腑,聲嘶力竭,震得小木樓都彷彿隨著我身體的戰慄抖動起來。現在,我突然醒悟了,我在新疆餐館見到的醜男人高大年和瓦刀臉史笑法的影子一定是真實的,我倆一定是從一離開龍虎鬥餐廳就被他們跟蹤了。
見方子洲大聲喊叫,後面的兩個大漢立刻撲上來,一個用槍把子照準方子洲的腦袋猛擊數下,方子洲便一聲不響地倒下去了。另一個把小木房裡方子洲所有的東西悉數裝進一個黑色的大口袋,最後,還捎帶腳兒地搶走了我的包,不管不顧地奪門而出,揚長而去。
最前面的大漢丟下倒地的方子洲,獰笑著盯視我:“你這小騷娘兒們,也不是他媽的好東西!”說著,向那個行兇的大漢一揮手。大漢立刻撲上來,著著實實地抱住了我,讓我動彈不得。
最前面的大漢陰陽怪氣道:“鑑於你沒叫喚,今兒就饒你不死,但是,我要讓你今後有臉見人,沒臉見情人!瞧你還咋騷去!”說罷,我就感覺自己的臀部熱辣辣地疼痛,一定是捱了這個流氓的匕首之割。
於是,我也不顧一切、聲嘶力竭地大叫:“救命呀!”
突然,我的腦袋被重重地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