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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觀眾,頗為老到地解釋:“誰讓中國大陸禁錮呢!泰國人鑽了體制的空子,咱們白花花的銀子都流這鬼地兒來了!”

後來,我才知道,鑽體制空子、吸引大陸男人來泰國進行黃色消費以大賺銀子的人,還包括他的老婆以及一個已經被京興市法院判處死刑並已執行的叫史學法的人。

泰國的所謂豔舞完完全全是人體的性功能表演,沒任何美感可言,比脫衣舞還讓人噁心。而且,安排在最後的節目,竟然是一個泰國猛男與一個泰國痴女的性交表演。看完了泰國性交表演,王學禮大概又認為到了需要保護我的時候,一雙手臂,很自然地直接纏繞了我的腰。此時的我,彷彿有了羞澀疲勞,被一個異性摟摟腰,也真感覺不算什麼了。這大概就是王學禮搞女人的本事。我這麼一個美女的身體,就這樣被他一點一點、不知不覺地蠶食了。

從舞場一出來,我從王學禮的臂彎裡扭頭向後張望,此時,曼谷的海濱大道紅燈閃爍,除了紙醉金迷的景象,除了在酒吧裡飲酒作樂的人們,街上沒有任何走動的人影,一片安然與恬靜。

王學禮問:“你看嘛呢?怕人瞧見咱倆在一塊兒?這又不是在京興市!”

我沒跟他提起發現兩個泰國男人一直跟蹤的事兒:“觀賞夜景唄!”

王學禮笑了:“觀夜景,您得往前看,幹嗎總回頭瞧?”而後他又一語道破:“嘿,你別神經兮兮的,天塌下來還有高人我頂著呢!”

我被他識破了內心的膽怯,便有了幾分尷尬,嬌嗔道:“你總不能把我怎麼看夜景的事兒都領導了吧!”說罷,為了加重語氣,掩飾尷尬的同時以示抗議,我便又回了頭。這一回頭不要緊,我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那兩個泰國男人又跟蹤上來了。在霓虹燈的映襯下,我分明可以看到:他們一前一後,一個是白眼珠,一個是尖鼻子,這回真的是千真萬確,一點沒錯!

“後面!有人一直跟著哪!”我喑啞著嗓子、壓低著聲音,尖叫一聲。

王學禮回頭觀察了一陣,而後他笑了:“寶貝兒,您的膽子也忒小了!恐怕還沒針眼兒大呢!”

我再次回頭,卻見海濱的大道上除了在露天酒吧裡喝酒作樂的人們,真的沒有一個走動的人影,依然是恬靜與安然。

“剛才,我看見……”

王學禮借勢擁抱了我,我也在先恐懼後釋然的心境中很自然地成了他的寶貝、他的俘獲物、他的口中食。

我與王學禮的第一次上床,應該說,一半是他的索取,一半是我無奈的被迫贈送。沒想到,身居要位的高階知識分子王學禮竟像老到的婦科醫生一般精細,對異性的生理結構也像婦科醫生一般爛熟於心。我倆剛一開始,他就發現了我的問題:“你!敢情有過男朋友?”

我感到尷尬,繼而理直氣壯地反問:“不正常嗎?”反正我又沒想做一個賣花高手,更沒想在他面前裝出處女狀。

立刻,王學禮的臉上像白紙落黑字一般明顯地寫上了“失落”,他強顏歡笑地問:“你們……還好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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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曼谷追殺之謎(4)

“你說呢?”我再次反問,語氣裡已經洋溢位了明顯的不耐煩。

因為,我真的不想翻開大學時期那段以淒涼而告終的初戀。

我的第一任男朋友叫孟憲異,是個博士生。初戀的時候,他是財經大學的講師,而我只是金融系三年級的學生。他長得一點也不帥,甚至可以說有幾分醜。他是東北人,可卻沒有東北人的魁梧勁兒,個子不高,小白臉,三角眼,細脖子,鼻樑上永遠地架著一副金絲邊的近視眼鏡,完完全全一副江南小癟三兒的德行。他博士論文的研究方向是西方經濟學,但是,他除了講授《西方經濟學》這門主課之外,居然還開了一門與他的專業風馬牛不相及的副課:《經濟發明學》。雖然這門副課屬於選修課,但是,學生的選修率卻非常高。初出茅廬的學生們,尤其是女生,都被他文理兼備的學識和不斷噴湧的思想火花所吸引、所折服,當然這之中也包括我。於是,因為他橫溢的才華,我有意接近並愛上了他,而且相識之後,不到半年,我就玩了酷,主動把自己從處女變成了未婚婦女。當時,只有二十一歲的我,既單純又幼稚,本以為我和他郎才女貌的搭配,不說是天生地設一樣般配,也應該地老天荒一般長久。但是,沒想到,好了不到半年,這個醜八怪一般的孟憲異便行動詭秘起來,並且經常與一個公安大學的小女生勾勾搭搭,有時,晚上也找不到他的行蹤了。於是,幾次爭吵之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