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行。
不過,為木戶出使所作的有關朝鮮政策的準備,繼續照常進行。
這時,日本外務省曾專門派外務權大錄佐田白茅等外交官,假借對州藩吏之名去釜山活動。
萌總裁現在行使的策略,就是當初日本人的策略。
而且,華國的條件更加便利,因為朝鮮現在就是華國的一個行省了。
萌總裁看著亂七八糟的朝鮮局勢,就像是對待一間新房間,他無法忍受雜物,但是怎麼處理這些雜物?
都燒掉嗎?
【0174 軟禁】
自然不能全部亂燒,亂殺,那成了什麼人?萌總裁不是這樣的人。
但是這種紛亂的局面,真的讓萌總裁非常惱火。
他覺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耗光了!
日本外務省根據佐田白茅等人提出的報告和建議,擬定了《對朝鮮政策三條》,內稱:“雖有借朝鮮拒收國書之無禮挑起戰端的主張,但我國尚未派遣敕使,原本是由甘於屈辱謬例的對州藩代為轉達的,難以立刻構成開戰”的理由。
因此,必須:變對方拒收國書為良機,暫時斷絕於朝鮮的往來,待對州的謬例自然消失,我國國力一經充實,斷然著手;派木戶孝允從三位為正使,宗氏為副使,率軍艦兩艘前往朝鮮,責其擯斥我照會王政一新之罪,並交涉開港開市,簽訂往來自由的條約,如若朝鮮不從,即斷然討伐;與清政府訂約,一經清日平等,朝鮮自然退居下位。
然後,途經朝鮮王城,迫使朝鮮接受不平等條約。
明治政府所要追求的政策目標是,既要利用朝鮮要求日本修改國書文字的時機,單方面中斷與對方的傳統聯絡,又要採取“遠交近攻”的策略,透過與中國定約,使日本處於與中國比肩同等的地位,造成即使出現與朝鮮“議論和戰局面”,也因中日已建立“通訊”關係,中國不能像壬辰戰爭,明朝軍隊援助朝鮮那樣容易行事。
外務省的《三條》,實際上先後被明治政府採納。
同一時期,日本右大臣巖倉在其《朝鮮論稿》中,著重強調朝鮮的戰略地位,闡述“徵韓”與日本大陸政策的關係,指出:“然朝鮮之事,仍北連滿洲,西接韃清之地。若綏服之,實乃皇國保全之基礎,將來萬國經略進取之基本”;主張對朝鮮“寬猛恩威並施”,避“大戰”而使其“屈服”。
日本為使取得與中國同等的國際地位以壓制朝鮮,派議約專使與中國全權大臣李鴻章在漢城談判。
中日兩國政府簽訂的《修好條規》和《通商章檢海關稅則》是一種類似互助、平等的條約,這對推行日本的朝鮮政策來說,已經達到目的。
在國內,明治政府發出“廢藩置縣”的命令,徹底消除了諸侯的封建領地及領主權力,名副其實地使日本成了中央集權的統一國家。
日本兵部省改建為陸軍省和海軍省,頒佈徵兵令,著手建立近代化的常備軍。
這樣,明治新政府已基本上奠定了統治日本列島的基礎。
在他們看來,除所謂中國清政府與朝鮮的“宗屬”關係的現狀尚待清政府澄清外,似乎已大體完成了“徵韓”的準備,所餘的就是製造“斷然討伐”的口實了。
日本政府收回了對州藩代理中央政府辦理朝鮮外交的特權,外務省派森山茂抵達草梁倭館,並連續製造事件,肆意挑釁。
同年5月,居然在倭館拘留朝鮮差備官;5月下旬,連同倭館差使在內的54名日本人犯起禁界,闖進東萊府,製造了持續十數日的“攔出”事件。
日本陸軍甚至派遣間諜,著白色林衣,戴韓帽,從釜山行至東萊,打探朝鮮局勢。
接著,日本政府根據太政官的命令,於10月,一方面單方中止了兩國間的傳統貿易關係,廢了歲遣船,另一方面公然宣佈對進出朝鮮的貨物一律免稅,公開鼓勵對朝鮮進行走私貿易,想用商品這尊大炮轟開緊閉的朝鮮大門。
對於日本的挑釁和軍事威脅,萌總裁採取強硬態度,更不承認花房義質的身份,明確表示,倭使乘軍艦而來,不能予以理會。
於是,花房無可奈樹,滯留數月後,只好無功而歸。
日本商人的走私活動更趨猖獗,眾多無照商船頻繁出入於釜山港,甚至連東京的政商三井組也在釜山進行大宗走私貿易。
華國政府對日本的強盜行徑針鋒相對。
同年5月,朝鮮軍隊開始在使館附近海岸巡邏,取締不法行為,撤供撤市。
5月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