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問道。
“秦思姑娘到了。”深月向蕭遠稍一躬身施禮,待身子貼近蕭遠時才輕聲說道:秦思年少,望少主不要計較!”正在深月稟報間,秦思已一陣風一樣闖進大廳而來,後面跟著一群質子府的護衛,看樣子竟然是闖進來的。
“二皇子殿下受驚了!”為首的護衛看到蕭遠正站在廳門口,連忙跪下見禮道:“此女子甚為無禮,竟然擅闖皇子府,我等好言相勸她卻一路硬闖,驚了皇子殿下,在下等該死!”
“少……”
“你這女子為何這般無理,對我三番五次糾纏,我已與弄玉公主訂下婚約,請姑娘自重。”蕭遠看形勢緊張,若是自己稍慢一步說話,這個已被圍攻得滿頭香汗的秦思必定被這幫護衛拿下押去大牢審問用刑,當時心裡靈機一動說出這麼一番話,外人一聽,都能明白,這原來是蕭遠在外面欠下的一筆風流帳呀!至於傳到弄玉耳朵裡以後會如何現在已顧不得那麼多了!
秦思素來聰明機錄,一聽蕭遠此話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將劍向地上一扔怒道:“難道你與我所講的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假的?你這忘恩負義之人,今日便要你一個說法來!本姑娘不是無理取鬧之人,若你說得出你們從此一刀兩斷!”
眾位護衛聽到這番話,便鬆了一口氣,心裡都暗自道:原來這個鄭了的二皇子也是個風流性子。不過又想了回來,皇宮裡的貴族哪個不是風流性子?
蕭遠原本擔心秦思不解人事聽不懂自己此番話的用心良苦,卻不料秦思對於蕭遠早已動了春心,此刻聽到蕭遠這番話,心裡又驚又喜,半惑半真,竟然把這假戲當成真的來做。只見她雙目含淚,竟然要盈盈滴下來。
蕭遠見秦思很鎮定,頓覺有了定下心,深吸了口氣,潤了潤嗓子,才道:“各位護衛大哥,今日這裡家裡私事,能否請諸位讓一步我好與這位姑娘解釋清楚?”眾人連忙擺手道:“二皇子客氣了,既然是二皇子的朋友,無禮之處還望見驚!”送走了護衛,可滿院子各就各位的宮人卻依然立於當地,蕭遠頓了一聲道:“姑娘請隨我到屋子裡說話,蕭某不才若有得罪姑娘之處,還望見諒。我已命人備下香茗一杯為姑娘潤一潤嗓子,打了這半天也該累了吧!”
“你休要花言巧語騙我,將話說清楚你們便兩清,若說不表休怪我不客氣!”秦思看著蕭遠,眼睛竟然真的掉了下來。
“進去慢慢說,我想姑娘是誤會了!”蕭遠上前拉住秦思的手不由分說扯到廳內,順便向立於一旁伺侯著的深月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帶上房門。
果然門一關上,秦思馬上出戏,恭敬跪於地上規矩見禮道:“見過少主,宮裡事變!”秦思這話說得直接,蕭遠聽得真切,頓時一頭的冷汗冒了出來。
原本以為勝券在握,卻不料節外生出的枝如此突然!
“你慢慢講!”蕭遠早已知道秦思是制佈置在鄭了皇宮裡的人,只是他不知道秦思曾冒險犯命來到過越了追尋他。事後被首領責罰畢才乖乖去鄭了覆命!
“現在皇上不知為何,昏昏沉沉,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太醫講是前些年竭精殫慮將身子掏空了,恐怕不太好了。而華貴夫人又人皇后不貞之由將皇后幽禁,事態緊急!”秦思三言兩語將事情講了清楚,看樣子那封信並沒有被人調包,裡面所講竟然是真的。
“什麼時候的事?”蕭遠追問,他只想知道這件事情距離現在有多久了,如果現在反擊是否來得及。
“十日前!”秦思的話讓蕭遠半邊身子都掉進了冰窯裡,怔了半天才緩緩道:“明日我便回去,你們去準備一下!”
“少主三思,此刻……”
“不必多說,我自會拿到越了的放行令,各去準備吧!”蕭遠說得斬釘截鐵,秦思與深月頓時沒有了話,畢竟他是主,她們是奴,末本總不能倒置。
“此刻回去雖然是一險招,卻也可以出奇制勝。”韓光從簾幔後面走出來道。
“你懂便好,該怎麼做不必我講了。”蕭遠看了韓光一眼道。
“屬下明白。”韓光帶著秦思從後門退出。秦思看到韓光也不驚訝,只是好奇他為何也受了傷。等聽完韓光的敘述以後,秦思明白了為何蕭遠要在此刻回去,若再不回去恐怕此事再也無望成功。
“武溪山的人一向淡泊名利與世無爭,此刻卻突然出現在越了,此事不能小瞧,你現在不必回鄭了,先趕回羌勒稟報大首領,將此地情況一一稟明。我會命人再送一封信函過去,一切按計劃行事!”韓光沒有時間與秦思一一細說事情的緣由,等從蕭遠處來到花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