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方。
白約與聞煊成二人抱著那個禮物,告辭而出。
那西廂的屋門門簾一挑,韓光出現在院中,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笑道:“師姐,這聲我是誠心誠意的。”
“乖師弟,你以後若多叫兩聲,我再幫你幾個大忙,如何?”紅衣豔姐不是別人,正是那日林青無意中撞進去的那間無名麵館的老闆娘——花豔。
她既是這間麵館的老闆娘,更重要的是她還是韓光的同門師姐。
內宮情變
第110章,
韓光第一次不經通報,直接出現在蕭遠的屋子裡。滿臉的汗水灰塵,像個花貓一般,他也顧不得擦一擦,急聲道:“宮裡出事了!!”
經歷過許多的蕭遠對於韓光的驚慌有些詫異,他一向是穩重極致的人,今日裡這種表現讓蕭遠有些心驚,他揮手讓淺風到外面看著,遣散了一等在外靜侯吩咐的宮人,才沉聲問道:“什麼事情?”
韓光扶椅在蕭遠對面坐下,蕭遠看著他彎腰的姿勢臉色一變驚道:“你受傷了?”
“不妨事。”韓光把從手腰間挪開,苦笑一聲,手下按著的傷口赫然還流著鮮血,掌心上一片嫣紅。
“深月,藥!”蕭遠沉聲向立於一旁的深月道。
“不必,宮裡大亂,少主先看信。”韓光捂住傷口將信遞於蕭遠。那封信被韓光貼身裝著,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半幅,開啟來看,墨色的字跡變得有些模糊。
蕭遠越看臉色越沉重,最後雙眉擰成一團,眉心盡是冰雪之色,寒氣逼人。
“這是哪日的事?”蕭遠看著深月一聲不響手腳麻利地為韓光上療傷藥,問道。
“信是飛鴿傳書而至,路上約用了三天時間,我拿到此信時被一夥人跟蹤,不知信裡所講是真是假?”韓光雖然知道信裡必定寫了於己方不利的訊息,卻不敢肯定此訊息的真實性。畢竟是一拿信便被跟蹤的!
蕭遠微微頷首示意,目光轉到他的傷口上,眉頭皺了皺,問道:“可看到來人的招式,有無線索?”韓光自然知道蕭遠所知,低首道:“來人使刀,兵器毫無特點,但出招極快!不像是宮裡的人。”
深月也往韓光的身上溜了一眼,然後垂手侍立,待韓光話音一落,稍一猶豫道:“奴婢看這傷口有些熟悉。”
“哦!”韓光與蕭遠幾乎同時應了一聲,深月見到蕭遠示意自己講吓去,頓了一下道:“此傷雖然是為刀所刺,但招式卻是劍,以入刀的方向深淺來看,像是武溪山的招式。”
蕭遠滿面不解:“武溪山,從未聽說過。”說罷看著韓光等待他的反應。
“原本武溪山倒沒什麼,只是一年半以前武溪山上去了一位與少主關係非同一般的人。”韓光看著將破汙的外衫換下交給深月,著一件蕭遠的家常外罩道。
“什麼人?”蕭遠追問。
“林青的弟弟林墨。”韓光頓了一頓道。
“哦。”蕭遠一瞬間心思轉了幾回:林墨與林青確為親姐弟,只是林墨並不知道林青其實已換了心,若林墨真的與此事有關如何辦?如果林墨是被人利用還好,一個孩子救出來便是,只是若林墨知道林青所不知道的事情,怎麼辦……
“信裡所講是真是假?”蕭遠忽然又問。
“已命人去查,還有一件怪事,在途襲擊我的人被另外一夥蒙面人攔住我才得以脫身。”韓光眨了眨眼睛,來人的身手他看了不是制的人。
“其他事情暫且放下,務必保護母后安全。”蕭遠厲聲道,自從來到這個時代以來,一直默默關心自己,不求回報的人只有一個,那便是這具身體的母親,當今鄭了的皇后。如今信裡講,皇后竟然被幽禁起來,蕭遠怎能不急!
“屬下已吩咐下去,不惜一切代價護得皇后周全。”韓光恭敬道。
“看樣子,東宮那邊對於我們此次行事早有準備,你是輕敵了。”蕭遠瞪向韓光。
“屬下卻未料到對方能出此狠招。”韓光一直以為宮裡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卻萬沒有想到竟然出了這麼棘手的事。
“我與越了公主大婚的的秦折可曾遞到父皇手裡?”蕭遠又看韓光臉色慢慢平復下來,傷勢並不甚重又問。
“那封秦折早在月初便已遞到皇上手裡,只是不知為何遲遲未有批覆。”韓光對於宮裡發生的事情瞭如指掌,那封秦折千真萬確並沒有落到他人手裡。
淺風在門外輕輕咳嗽了一聲,深月前去開門,與此同時韓光一個閃身躲到屏風後面。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