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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什麼迷惑了呢?好好想一想。一,二,三。基督啊,他正在對自己施恩。寫下來!他拿起了一支鉛筆。

突然,格斯·貝利風風火火地闖進了鄧普西的辦公室,告訴他說,剛才一位州騎警在奧頓的房子裡被擊傷。

“我們走。”鄧普西說邊把他寫下的有關這些謀殺案的問題疊起來塞進了口袋裡。

鄧普西和貝利同皮可羅一起檢視了槍擊現場。他們在那間房子裡呆了大約15分鐘。皮可羅認為布思是被毛瑟槍擊中‘的。他們剛離開現場,試驗室的人來了。

在返回警察局途中,貝利說:“當這位博士知道他的住宅受到監視時,肯定想弄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來。”

鄧普西盯著貝利,問:“格斯,你憑什麼認為這是奧頓乾的呢?布思根本沒有看到向他開槍的人,他只是想象那是奧頓。我們不要犯同樣的錯誤。”

貝利沒有反應。他黑黑的臉上又升起了疑雲。他的腦子完全給搞亂了。他不再說話,直到回到局裡。

其人聽到布思遭槍擊的訊息,並不覺得有趣。有個混小子想幫我的忙,但我不需要任何幫助。這是我的遊戲,自始至終都要我一個人來玩。我要弄清楚是誰在這裡攙和,然後讓我的金魚去追他,那他馬上就不會再管閒事了。

其人把一支細雪茄放進嘴裡,然後使勁咬下了塑膠菸頭。

唐·狄龍為野心所驅使,每週7天都在賣命地工作。他完全被成功所奴役。一般情況下,他總是把自己無休止的緊張狀態隱藏在輕鬆的舉止中。最近,他已變得焦躁、易怒。

由於從父親那裡繼承了狄龍保險公司,所以年僅26歲肘,唐已經糊塗得福。用他朋友們的話說,他的未來已有了保障。他的父親相信,血統關係能使這個公司撈到最可靠的保障。

但是,接管父親的家業有一個問題,就象唐很快就聽到的那樣,大多數人會認為做兒子的在任何別的投機中都會失敗。唐知道背後“謝謝爸爸”的忌妒的議論。結果,唐以工作實踐證明,他經營保險事業甚至比他的父親還強。是的,他是很強。但是唐的難題是,他還沒有對自己證明這一點。

唐和妻子德博拉住在山坡上的一座玻璃一石結構的宅第中,這裡可以俯瞰狄龍保險公司。他們的生活方式屬於最富豪的那種。宅第內有游泳池,電影放映室,還有很完善的遊藝室,室內設有標準規格的布倫維茲克檯球,收藏有藝術品,僱了傭人,還有盓洗室以及昂貴的高檔衣櫥。

德博拉揮金如土,嗜購成癖。她無休止地購買服裝,古玩,藝術品,貂皮,珠寶,更多的服裝。她不管買的是什麼,只要昂貴就行。當月底桌子上帳單成山時,唐就會發脾氣。他們每月為此爭吵不休,每次爭吵必定持續兩天。最後。她總是以女人的各種詭計使唐精疲力竭。

德博拉床上功夫絕佳,完全是放蕩不羈。她模樣標緻,差不多說得上光彩照人。她是作為一位拉德克利夫筆下的姑娘介紹給唐的,“但他根本不知道她甚至從未進過大學校門。

德博拉曾經是酒吧女郎,那是半專業性的,她年僅16時即開始其忙碌的營生。

德博拉以狄龍太太的身份逐漸成熟起來。現在她已是城裡有名的交際花之一,朗伍德LGA協會的會長。

唐內心有一種永恆的恐懼:如果沒有他的錢,他就會毫無用處,就會成為無足輕重的可憐蟲,就會失去德博拉。他的擔心也許是有道理的。曾把他們粘合在一起的膠已經乾裂。因此,唐一個星期接一個星期沒命地工作,賺大筆的錢。當他工作時,德博拉在盡情地玩,盡情地買東西,大把大把地花錢。

既然花錢比掙錢容易,所以狄龍家族深深陷入了經濟困境之中。他們完全靠借債支撐局面,一步步地走向破產。德博拉仍不知情,唐不敢告訴她。他們的整個金融帝國行將崩潰,變成一座記帳卡倉庫。

他已經算過帳了,他顯然需要得到40萬美元。他想到一個主意!她的財產決不會使這個主意落空。

吉姆和布倫達出席了沃勒法官的葬禮。濛濛細雨已經停了下來,鄧普西注意到處處都有騎警,因為有顯要人物出席葬禮,警方採取了嚴密的保安措施。當每個人進人會場時,騎警都會十分得體地說聲道歉,然後詢問身份,檢查是否暗藏了武器。

除了象參加一般葬禮那樣表現出悲傷以外,在今天的送葬者中充滿了憂懼的情緒。外地的客人們希望儀式儘快結束,以便他們能儘早離開費爾波特。

鄧普西感到寬慰,葬禮期間沒有發生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