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們等著呢”進來的;竟然是一個軍漢;他穿著一身甲冑;腰懸寶劍;頭戴金盔;看起來真的是威風凜凜;好一個昂藏大漢。
看到是他;老闆的汗水譁一下就流下來了;連忙道:“好嘞;好嘞;馬上就來”
著急忙慌地把幾罈好酒;一大堆肉用麻繩繫好了;拎了一下;竟然沒拎動。
酒菜加上各種包裝;足足有百多斤重;這老闆已經上了年紀;全身關節幾乎是無一不痛;
“死孩子;還愣著於什麼?還不趕快幫忙”那老闆立刻呵斥旁邊的漁家漢子。
漁家漢子一言不發地站起來;剛想伸手去拎;那軍漢這才看到了漁家漢子在一旁;慌忙趕上去一步;連連道:“原來是餘二哥;不敢多勞;不敢多勞”很是小心地接了那酒食去了。
子柏風在旁邊看著;卻是覺得頗為有趣;這三個人就像是他小時候玩過的一個遊戲;老虎吃雞;雞吃蟲子;蟲子吃大棒;大棒打老虎。
這老闆對自家兒子自然是威風的緊;而那軍漢對老闆則是呼來喝去;而偏生軍漢又對老闆兒子畢恭畢敬;這般三角關係讓人啼笑皆非。
等那軍漢走了;老闆卻是噓了一口氣;轉臉又走到了子柏風他們桌前;壓低了聲音;道:“小老兒那笨兒子剛才說的都是胡話;各位可別說出去;可千萬別說出去;今兒個這桌;我請了。”
子柏風無語;卻是對那漁家漢子說老闆在害人而疑惑。
難道說;這讓如此多人趨之若鶩;從四面八方趕來參加的所謂選拔;其實竟然是害人不成?
這裡畢竟是子柏風的轄下;子柏風不禁動了心思。
不過他轉念一想;現在最著急的事情;卻是尋找東方天柱;不能節外生枝。
正這般想著;那老闆已經從裡屋又端出來兩盤小菜;放在了子柏風面前的桌子上;自己拉了一個凳子坐下;問道:“這位少爺;您剛才想打聽的事情是什麼?”
卻是不再勉強子柏風他們去參加選拔了。
“老伯;您可曾聽說過;東海之極;有一棵頂天立地的天柱?”子柏風問道。
“天柱?”老人面色微微一變;皺眉沉思;片刻之後;道:“我還真不知道;天柱是做什麼的?難道是把這老天撐起來的?”
子柏風打量著老闆的面色;覺得他似乎有所隱瞞;正想要用什麼辦法打聽出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得到東方天柱的線索。
誰想到老闆不說;有人願意說;那漁家漢子突然走過來;道:“東方天柱?我知道在哪裡;你們找這天柱作甚?難道也想要天柱石?”
“這天柱石又是什麼?”子柏風又愣住了。
“你們不是附近城市的人吧。”那漁家漢子似乎這才注意到子柏風等人的特異之處;上下左右打量著子柏風。
此地海風溼潤;空氣似乎都是鹹的;一個個面板都像是用鹽碼過的老肉皮一般。而子柏風和束月兩人;俊秀之極;怎麼看都不像是本地人。
“我們是從西邊來的。”子柏風含糊道。
“果然;我們本地人;雖然知道天柱石的沒幾個;但知道定風石的卻是不知道有多少;這天柱石就是定風石;只要指甲大小的一塊;就能夠定住風波;從此風暴不侵;就算是在颶風裡;也是安如泰山。”
他頓了頓;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吊墜;吊墜裡有米粒大小的一塊小小的石頭;道:“我們漁家宗就有指甲大小的這麼一塊定風石;這才能讓這漁城無風無浪;屹立千年;我這塊石頭是我師父留給我的;若是帶著這石頭出海;就絕對不會迷失方向;也不會遇到風暴。”
說到這裡;他面色有些得意;顯然能夠得到這塊石頭;是很不容易的事。
子柏風看去;這石頭色澤溫潤;雖然只有米粒大小;卻依然能看出不凡來;他仔細一回想;和之前見過的天柱的石頭確實是有些相似;不過他所見的石塊;都是巨大無匹;天柱直徑數十里;這麼一粒小小的石頭;還真沒什麼稀奇
不過子柏風也不願意多說什麼;只是道:“這位兄弟;你知道東方天柱的方位嗎?”
“知道;但是言說不清。”那漁家漢子道;然後他抱了抱拳;站起來;就走了出去。
八歸想要攔住他;那漢子卻是快手快腳;轉眼間就走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
到了這時候;子柏風如何還能不知道;他被人“欲擒故縱”了。
這漢子看起來粗豪;實際上也不簡單啊。
不過;既然對方欲擒故縱;他也不著急;對方“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