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你去。”
遼空看了看這兩個徒弟,眼神中竟然露出一絲愛惜之色,然後拒絕道:“你們在家中等我的好訊息就行,有云兄在,你們不用為師傅擔心太多。”
“可是師傅、、、、、、城主大人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萬一這件事失敗了怎麼辦?”
遼空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然後悄然的說道:“城主就算降罪於我,那風雷閣也會被一起連坐,有風雷閣陪葬你們還怕什麼?”
聽他的話中的意思。那個城主好像是個十分狠辣的角色,流無情暗暗擔心這次去理論弄不好可能會出差錯。
遼空再次向流無情打量了片刻,很認真的道:“雲兄。按理說我們不應該在麻煩你的,昨夜你已經救了我們一次,但現在我們三人的情況你也知道,我也就不在隱瞞你了。”
流無情在時候才真的發現,這個遼空好像正的當自己是他一方的自己人了,心中不知道為何,竟然升騰出一絲喜悅和感動。
遼空對流無情繼續說道:“你剛來兗州城不久。有些規則你還不知道。”他有些鄭重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對其說道:“在兗州城中,有明確的禁令不準進行門派之間的廝殺。倘若是誰壞了這個規矩,城主大人的神威便要降臨,而且這件事以前也發生過。”
遼空暗暗的回憶著那次城主大人發威時的恐怖景象,聲音有些顫抖的對流無情說道:“當初那兩個門派也算是實力雄厚。竟然不把城主的禁令放在眼中。在城主相互廝殺起來,這無疑激怒了城主,在城主軍和刺客聯盟的合力絞殺下,最後那兩個門派在兗州除名,全部都被殺死,而且為了殺雞儆猴,城主大人將他們的頭顱掛在城門上,一直掛了整整一年啊!”
嘖嘖。聽到這裡,流無情不禁心中波浪起浮。這個城主還真是夠狠的,直接將那兩個門派給除名了,而且還掛起他們的頭顱示眾,手段可真是毒辣。
流無情明白他話中的安意,那是怕自己和風雷閣也會重演當年那兩個門派的慘劇,但流無情隱隱覺得這其中還有緩和的餘地,畢竟這件事可是風雷閣最先挑起的,白雲觀的人根本就是正當防衛,想必那城主在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後,也應該能明斷吧。
但是為了阻止悲劇重演,流無情還是好心的提議道:“我看咱們應該好好的商量一下,到了城主哪裡怎麼說,不然弄不好的話,萬一被風雷閣的人反咬一口,那我們可就得不償失了。”
遼空也是這個意思,當即點了點頭,與三人協商起來。
東方出現那輪殷紅時,流無情與遼空二人正式出發了,在臨走之前遼空對長青二人吩咐道:“現在是白天,光天化日的風雷閣應該不會來找麻煩,你們在觀中安心養傷,如果真有什麼危險你們保住命第一,至於咱們的白雲觀,哎、、、、、、能保住最好。”
吩咐過後,遼空心中顯然還是很放心不下,但今天必須要去找城主主持公道,雖然放不下心,也要硬放下了。
望著師傅和雲前輩離去的身影,二人心中都有些悲憤,對風雷閣的仇恨更加強烈,兩人心中都是暗暗發誓,有朝一日必定讓風雷閣血債血償!
流無情還是那一身黑衣打扮,不過此刻的他已經完全打扮成了一名黑衣武士,與先前的劍客模樣大相徑庭。而遼空道人也脫下了道袍,穿上了破舊的苦力服,打扮成黑衣武士的馬車隨從。
流無情安穩的坐在駿馬之上,一身破爛衣服的遼空道人則在前面前者馬韁,成了他的馬奴。
之所以要喬裝打扮一番,是為了掩人耳目,畢竟風雷閣的弟子眾多,萬一自己去城主哪裡告狀的事被他們知曉,沒有人會懷疑風雷閣不會在半路攔截,派出長老級別強者將二人擊殺。
一切都以安全考慮,所以二人必須易容喬裝,這是流無情提出的。
健馬身強力壯,流無情身材也是十分魁梧兇悍,那暴漏在外面的肌肉,如同岩石一樣堅硬,全身肌肉糾結,一副武士的彪悍模樣,而前面牽馬的隨從遼空,則是面黃肌瘦,他那枯瘦如柴的模樣一看便知道,平時定是受了這黑衣武士的虐待。
二人的裝扮可謂是天衣無縫,加之他們將全身的氣勢波動都降至最低,與那些普通的築基武士完全一樣,只要不是元嬰老怪,平常的金丹強者根本看不出他們的真實實力。(未完待續。。)
第一五四章 大搖大擺
駿馬一路行進,找找的透過了城門來到兗州城中。路過一條條大街,此刻朝陽初起,萬物都從滿了生機和活力,大街上關閉了一夜的店鋪,也都紛紛的開啟店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