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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的習慣。每天比他人早起兩個時辰,每天在他人還沉睡在睡夢中的時候便開始修煉,長年累月的積累,使得流無情在修煉一途中比之他們快了不止一個層次。

望了望那還在沉睡中的師徒三人,也許是他們真的太累,太需要休息,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流無情起身。

流無情似乎也是怕驚醒他們,悄悄的起來,一個箭步來到床下,再穿上了那身黑衣勁裝後,緩緩的走出了這件臥室。

太陽的光輝還在地平線在,大地也還沉靜在昨夜的暮色中,天亮之前的景物,線條似乎都有一切朦朧與稀疏,流無情站在門前的石階上,舒爽的伸了一個懶腰後,胸口一陣清爽的涼意,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在熹微的晨光中,緩緩的打量著這說宏大的道觀。

由於昨夜天已經大黑,流無情又將全部心思都用在對付風雷閣的人上,所以根本就沒怎麼看這個道觀。

此刻接著東方升起朝陽的光輝,終於看清了這古剎的滄桑模樣。偌大的禪院空空蕩蕩的,除了遠處的那尊身姿爽朗的仙人土石神像外。再無其他物件,甚至空曠衰敗。

流無情緩步輕移,來到這空曠無人的院落中。站在禪院的正中央遠遠望去,只見一片片屋頂鱗瓦整齊排列,雖然有些許頹廢衰敗之相,但往日那輝煌的氣勢卻不失分毫。

白雲觀的佔地面積很廣,絕對不比那古剎金剛寺小分毫,而且在建築的氣勢輝煌上面,絕對是要高出金剛寺很多的。一心追求長生不老的道家。在建築方面確實有過人的天賦,完全不是整天阿彌陀佛的僧院可以相比。

為白雲觀今日的衰微暗暗的嘆了口氣後,流無情來到地勢較高處。那裡正安放著一個石墩大小的日晷,日晷上的影針清楚的指示著時間的軌跡,已經有些斑斑駁駁的紋理,似乎也在述說著白雲觀以往的輝煌。

不過早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流無情在日晷前的空地上盤膝而坐。緩緩的閉上雙眸後。心中暗暗運轉那嗜血魔道心法,又開始了每日必備的修煉。

隨著那熟悉的一道暖流在體內經脈中緩緩的運轉,流無情的精神也彷彿在隨著變強。那暖流每在他的體內運轉一次,外界天地間的能量就會被其緩慢的吸收一分,雖然這被吸收進入身體的能量極其細微,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其總量仍舊是十分可觀,這幾年的不斷進階。讓流無情吸收天地能量的速度也有所增加。

現在的他,只一個早晨吸收的能量。就是可以與其結丹時一整天的總量相比。

修煉是一個積累的過程,雖然無法一日千里,但隨著時間的持續,便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用滴水穿石來形容在恰當不過。

這也正是為什麼要百年之久,才可以修煉到元嬰級別的原因,沒有足夠的時間,就沒有客觀的能量,隨意也就無法到達元嬰。

緩緩的吐納了最後一次後,流無情慢慢的張開嘴,輕輕的吐出一口濁氣,一雙虎目猛然睜開,眼中的精光彷彿更加強橫了,正個人的氣勢也彷彿更加威猛了。

這時候突然聽見不遠處的房門開啟聲,流無情轉過頭去,便看見了剛剛醒來的遼空道長。

不是遼空醒來的太晚,只是流無情起來的太早,現在太陽才剛剛升起,說起來,遼空已經是起來很早的人了。

流無情上下打量著他,見其在休息了一個夜晚之後,臉上的那種慘白和病態竟然緩和了許多,心中也是有些驚奇,想來這應該與道家的神通有關吧。

向遼空輕輕的揮了揮手,打了一聲招呼後,流無情緩緩的走過去,來到這道人面前,對其詢問道:“遼空道長的起色看起來好了許多,看來昨夜的傷再過十多天便可以徹底恢復了。”

遼空沒有將話題停留在傷病上面,見到他的第一句話便是:“你昨晚說要和我一起去找城主,這話是不是真的?”

流無情被他這樣直接的問題弄的有些愣住了,不過自己確實說過要陪他一起去,所以便點了點頭:“不錯,當然是真的,我幹嘛要騙你。”對於兗州城主這個人,在流無情的心中確實是很想見上一面的,畢竟大家都是冥界的人,以後自己萬一有什麼麻煩的話,也好有個退路。

在這個臥虎藏龍的兗州城,有一個靠山當然是好事,饒是像流無情這樣不喜歡參合道門派廝殺中的人,也不得不找了幫手。你不去惹人家,人家有時候偏偏喜歡招惹你。

就在二人談話的時候,禪房的門再一次開啟,長青與長春二人從門中走出來,他們似乎聽見了二人先前的談話,所以一出來便說道:“師傅,你要去找城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