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馬經過濟南府的可能性的確不大。
朱辰星最後道,“本王就是要賭這一次,興王不過野狼谷,本王便是認命了。興王但若是經過野狼谷,張將軍吶,本王要的可是要興王這支人馬灰飛煙滅,片甲不留。”
他說的看似隨意,實際上心裡卻是在發狠。
他對興王一脈可謂是痛恨到了極點。
“小人遵命!”張贊站起身,朝魯王拱手,這就要去做準備了。
“呵呵!張將軍吶,不必著急,據探馬來報,興王才剛剛從老窩出來,來到我山東境內少不還要有半個月的路程。我們的準備應該是非常充分的。
對了,張將軍吶,那個秦厲現在是隨行的。本王對他倒是有些興致,在野狼谷張將軍要留下他一條性命,本王要見見此人。”
“小人遵命!”
“再有,王爺府上派出去的高手可是不少,想在路途上行刺朱厚熜,本王思慮再三,還是把這些人撤回來吧。
興王在湖廣安陸這麼些年,他這一路帶著的護衛斷然不會少,而且他們的武藝想來也不會錯。我們的人成功的機率很小,反而會打草驚蛇。
野狼谷就是野狼谷,我們要畢其功於一役。”
“是!王爺!”張贊這才領命而去。
正在魯王釋出命令的時候,剛剛從安陸出來的朱厚熜卻是打了個非常響亮的噴嚏。
他孃的,這是誰在背後搗鼓我吶!難道是有人想算計我?還是我要做皇帝了,天下人知曉了,他們在言說我?
回頭望一眼浩蕩的車隊和人馬,朱厚熜滿意的點點頭。說起來在大明能有這七八千人軍兵的人並不多。和各地的王爺比起來我朱厚熜的人馬應該是算多了。
我馬上要成為大明的皇帝,想來也不會有不開眼的官員要對我不利。
又是扭臉看了一眼秦厲,問道,“秦兄,從湖廣到京城去年我是走過一次,不知現在的路途是否安定?”
秦厲略略沉思,道,“安定應該是安定。只不過這次去京城菲比尋常吶,想來這時候惦記著世子的人可是不少。此去京城必過山東,而山東境內有兩條路要通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