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還不到一百公里,咱們這麼一繞,順利的話,至少也要走十幾個小時,還都是山路和河灘,連條大車路都少見。好在現在要入冬了,如果是雨季來,恐怕你們還得走進去!”
長長的車隊行進在峽谷裡,汽車在顛簸不平的河灘上不斷地跳躍,儘管車上的戰士緊緊抓住車廂,仍不時被拋起來。坐在駕駛室的孫毅飛,已經記不清頭在駕駛室頂蓬上,碰撞了多少次,他不斷地把頭伸出車窗外,提醒車上的戰士注意安全。
孫毅飛問駕駛員:“你們來這裡多長時間了?”
駕駛員全神貫注看著前方的路,不停轉動方向盤,選擇相對平緩的路,他回答道:“一個多月吧。”
孫毅飛說:“你們駕駛員的腿長,全團沿線的點,你都去過吧?”
駕駛員說:“大部分都去過。”
孫毅飛說:“你們跑的地方多,這裡怎麼樣?”
駕駛員說:“你們都看到了,前面也和這差不多。當年,真不知道地方鐵路建設部門,是怎麼進來的?要是走進來的,連吃喝都保證不了,還修什麼鐵路?也難怪他們幾進幾齣?剛來的時候,我遇到一個老鄉,要搭車到山外賣蘋果,我說要繞很多路,他說那也比他走快得多,還可以多帶一些出山。他背一筐蘋果走出山去賣,再買些必需品,來回要走六七天。”
孫毅飛說:“為賣一筐蘋果走那麼多天,太不值了吧?”
孫毅飛的好奇,讓駕駛員開啟了話匣子,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