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就和名家的墨寶一樣,流傳下來就那麼多,你拿三幅王右軍的真跡,燒兩幅賣一幅,比一次賣三幅得錢更多。”
奸商是怎麼練成的,蘭陵就是樣板,就以前,就兩年前,蘭陵絕對說不出來這麼喪盡天良的話,當年拿個五羲之的碑拓讓我練字那會兒,我怠慢一下就和褻瀆了神靈的感覺;如今動不動就拿三幅燒兩幅的比喻,彷彿王羲之和*字畫為生的街頭藝人。至於漢武帝跑船為生,有過黃金帝國的耳聞,不知道漢朝怎麼在大洋裡行船的,但聽起來比較有誘惑力。算了算家裡那倆錢,實在支應不起這麼大開銷,不過新產業不投資就虧得慌。死皮賴臉道:“要不,王家參一股進來?”
“沒見你這樣的。”蘭陵朝我虛打一下,笑道:“你家幾個錢,小心賠了精光又找我打擂臺。”
“三、五千貫還拿得出來,再多就沒了。”掰算了下,覺得說的有點多,“也就三千貫的樣子,或者兩千五?”
“到時候找你要錢可別耍無賴,現在才籌劃呢。”說著拉我過去,“幫我描一下,胳膊外面老畫不成樣子。”
一回家先找穎問家底,對於海上絲綢之路的投資專案,心裡好有個底,還好,穎底氣十足地告訴我:“就算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