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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點缺陷,一直拉到手肘的長度,果毅十足;精美的雕花裝飾卻更添靚麗,陰陽相濟,剛柔並重,的確有看頭,可她不是穎,纖細固然符合審美觀念……“勒死了!皮匠手藝太差!”

“皮匠手藝再差也不敢把你給的樣式做壞吧?”將她手臂扳過來,倆人通力合作,費足了力氣才將她劃時代的設計從身上拽下來。擦了把汗,“還真佩服你,不曉得是怎麼戴上去的。不怕把自己箍殘廢了?”

蘭陵被我說得沒面子,氣惱的把手套掄到一邊,檢查了一下已經發白的手腕,“要命了,你就愛弄這些害人的東西。”

“沒事把自己練成那麼個筋肉女,關我屁事。”扯過她腕子幫忙拿捏按摩了幾下,回回血,見了點紅潤,“勒脖子上算了,省大力氣。”蘭陵身材比例絕對勻稱,全身上下沒點贅肉,身體素質拿到二十一世紀都屬於國特級,就是身材高了些,所以身上的零件比一般女性稍微大那麼一號。和穎這種纖纖女子比則大了倆號,“穿衣服費布料,做手套費皮革,吃飯費糧食,盡糟蹋東西,不好養活。”

“那可是,自己養活自己,沒給郎君您添麻煩吧?”蘭陵臭我一眼。徑自拿個小軟尺在手臂上量量畫畫的,這次注意在周長上放寬一指的尺寸。“說話就年上了,你年假裡去不去南山?”

“亂的,還不知道能不能去。”棉被一送出去就收到了各界權威人士的一致好評,比我想像的還要熱烈。凡是我挑中的人家,除鄭家屬於友情贈送外,都手腳通天的豪門大院。尤其秦鈺夫人、程初堂姐,拿了幾床棉被和穎私人贈送的棉坎肩後,前後邀請穎和二女就不停點。女人家說話不像男人在外面那麼忌諱,又兼著我和秦鈺、程初這一層師兄弟關係,打出一家的招牌,拒絕不好,不拒絕吧,又拿不了事。弄得穎不知道該怎麼給我開口。“棉花這事賺頭是大,可就是招眼,崔家要合作,秦家也打這主意,程家如今沒動靜。那是程老爺子不在,不過憑著程初夫人那潑辣勁,我看啊,程初是不好意思親口和我說這個話。”

“朝工部推,笨的。”蘭陵畫了個樣子,左看右看的不滿意,又找了個炭筆按手型,“曹尚書是個溜滑人,火器上雖然得了大把好處,可也無形中得罪不少人,光如今朝堂上受龐就招人嫉妒。棉花上他是想拿個全好,可也明白什麼好都不能佔全的道理,你以為人家工部上就沒人能把棉花種植處理的妥貼,非得拉扯要人沒人,要錢沒錢的農學一起?還不是送功勞,拉盟友。農學背了個皇家的背景,學監又是朝堂上的老刺頭,皇上都不輕易招惹;你這少監看著要權沒權,要勢沒勢,卻是京城裡年輕一輩的萬金油,身後紛雜的後臺讓別人看不明白。工部、農學這麼一合作,皇家、曹尚書、劉仁軌、還有你,無形就讓到一個立場上,眼紅嫉妒的人多少也得看看相,沒人願意一下就把京中所有的勢力得罪光了。”抬頭朝我笑了笑,“還得說我這郎君是個人物呢,蔫不溜球的左右逢源,牛鬼蛇神都能拉幾句話說,做人做到你這樣子還就少見,油頭滑腦的沒點尾巴讓人揪。”

“一不爭權,二不爭錢,誰稀罕揪我?你仔細著,小心給胳膊拽拐了。”蘭陵量身畫圖的姿勢讓我擔心,柔韌性好也不能這麼顯擺,“曹老伯是對的,他身居要職,手裡多少有見不得人的地方,頭一個要拉的就是劉仁軌,家學依*皇家的背景只是面面上的藉口而已。話說回來了,你管了內府的鑰匙,辦個農學卻要死不活,都淪落到人家工部尚書拿來當幌子的地步,丟人現眼,錢呢?沒錢還搞啥科研,不如發點遣散費都回家算了,少害得我凍手凍腳。”

“明年,明年就好了,就別朝妾身這怪罪了,誰知道辦個農學比國子監的花銷都大,光整理個什麼破攔資料都十年八年的填井一般塞不滿。今年各地的人手才鋪開了,明年上,光吐蕃那邊的進項就嚇人,朝大食那邊也就開始收益了,本想再拉得遠點,沒想到就內府也有力不能及的地方。”蘭陵改了口氣,一幅借高利貸沒能力償還的可憐小媳婦模樣,“聽底下一個商隊頭目說,跑海船朝那邊去能便捷些,可就是本錢大,一艘商船得幾艘戰船護送,正尋思這事情呢。”

“可得好好尋思,開三船沉兩船不是鬧著玩的,到時候賠死人。”對航海很陌生,說到船,除了玩大航海遊戲外,就只在長江裡坐過一次輪船,給不了什麼可行性建議。

“才不是,”蘭陵到底身份那放著,就是大氣。“漢武帝那時候都能跑船掙錢,我們什麼年代了,還害怕這個?退一萬步,開三船沉兩船照樣有賺頭,每年大唐能運到那邊的貨物終究有限,剩一船過去照樣賺三船的錢,想賠,還沒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