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真的認為說句住手我們就住手了?”
幾人說著邪笑著看著屈母。
屈母在五人的邪笑聲中深深的看了一眼屈煙,最後狠了狠心道:“我已經五十多歲了,人老珠黃,可我女兒才二十歲,正是花一樣的年齡。”
聽到這裡,五人包括屈煙都以為屈母要犧牲自己來救屈煙了,可屈母接下來的話卻是:“只要你們放了我,我就把她給你們了,她以後可以跟著你們,你們想想,你們是想要一個一次性的還是一個永遠的奴隸。”
屈煙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是自己母親會說出來的話:“媽!你在說什麼?”
屈母眼中劃過一絲疼痛,可卻始終沒有看向屈煙,一雙眼緊張的盯著那五人:“你們想想,找你們來的人只是想讓你們教訓教訓我們,至於以後並沒有說吧,只要你們放了我,她就是你們的了。”
屈煙又是一聲慘笑。
屈母彷彿這才聽到屈煙的聲音,回頭看了她一眼:“別怪我,你年輕漂亮,他們肯定不會放了你的,與其我們一起受罪,還不如有一個人可以逃出去,這樣就可以想辦法救你父親出來,只要救了你父親,我們就會來救你出去的,相信我!到時候我們一家人還能團聚,過以前的日子。”
屈煙慘笑連連,這就是她的母親,她偉大的母親!
大難臨頭卻拋棄自己的女兒,說什麼來救自己,恐怕也只是說辭而已。屈煙在這一刻彷彿看清了,不再說一句話,靜靜的木訥的任由那五人動作,心中剩下的只有恨,恨自己怎麼會有這樣一個狠心的母親,恨自己為什麼沒有能力反抗,恨蘇卉帶給她這不幸的一切。
……
倉庫的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一顆樹下,一個女人拿著望遠鏡看著倉庫這邊的情況,嘴角掛著一抹冷酷的笑容:“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好了,誰讓你們想威脅我來著,哼,沒有人可以威脅我,還有,要恨就去恨蘇卉好了,是她把你們害的這麼慘的。”
女子冷冷的笑著,黑衣大漢走過來就看到她那冷酷的滿是惡毒的笑容,腳步微頓,半響上前恭敬的鞠了一躬:“小姐,安排好了,不會有人知道是你做的。”
女子滿意的笑著,收了望遠鏡,直接驅車離去。心中瘋狂的想著:是的,一切都是蘇卉安排的,那些社會青年是蘇卉找的,也是蘇卉讓這些人對付你們的,要恨就去恨蘇卉吧……
121梅爾是改造人?
又在香港呆了兩天,蘇卉就必須回去了,蘇卉離開香港的時候是六月十六號,而六月二十號就是中考,家人又都以為她在山上跟師傅學習,按照慣例,六月十八號的時候父親就會去紫雲山下接她。
慕容又是一路隨行,從香港飛往京都,這次蘇卉沒有做火車回去,因為到京都後就有慕容的人來接。
趕著天黑,蘇卉就到了肅州市,因為天色已晚,幾人又在酒店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蘇卉暫時將文萌交給慕容,自己則帶著梅爾和青狐一起上了紫雲山。
梅爾第一次來紫雲山,一路上嘰嘰喳喳的看什麼都好奇。
梅爾經過這些日子的學習,已經知道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叫蘇卉媽媽,但還是不想叫蘇卉其他的,蘇卉只好答應她在沒人的時候可以叫自己媽媽,但有人的時候就必須叫姐姐。
蘇卉這次帶梅爾上山主要還是想讓師傅幫忙看看梅爾到底是怎麼回事,另外看看能不能給她的記憶加一道封印,以防萬一。
山頂,蘇卉沒有看到師傅,大喊了幾聲還還不見師傅出來,梅爾睜著一雙大眼,這裡瞅瞅那裡看看:“媽媽的師傅不在嗎?”
蘇卉皎潔的一笑,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包好的烤雞開啟包裝,嗅著烤雞的香味:“好好吃的烤雞啊,本來是給師傅帶的,可是師傅現在不在,放久了味道肯定就不好了,要不青狐你吃了吧。”
蘇卉話音剛落,手中的烤雞就已經被一個身影搶走,同時響起神果老人抱怨的聲音:“你個死丫頭,出去這麼些天,一個烤雞就想打發我?”
蘇卉暗笑:果然還是這招管用。又連忙狗腿的拿下背後的揹包:“哪能的?看,整整一個揹包的烤雞烤鴨烤鵝,還是師傅喜歡的紅燒魚,紅燒肉!”
蘇卉拉開揹包,只見整整一個揹包都是塑封好的吃食,只看得神果老人兩眼放光,一把搶過蘇卉的揹包放在了自己懷中,哼了一聲:“這才像話!為師原諒你了。”
其實,神果老人以前不是這樣的,在蘇卉沒有上山之前對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