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來香港趁著金融危機還沒有打響,先來做些準備,等高考後全面打響之時,自己也不至於手忙腳亂,卻不想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正事完完全全的被她拋到了腦後,也幸好薛東這人人品不錯,沒有趁著蘇卉不在之時攜款潛逃。
薛東面對蘇卉無條件的信任,心中也是感動非常,但是聰明如他更是知道過多的信任有時候也不是好事:“蘇總,我會每天向您彙報這邊的事情的,也請您儘快安排人過來主事,我只能做做投資什麼的,管理方面的事實在不懂,而且還要管理那麼大比的金額,蘇總,我壓力很大的。”
薛東說完,蘇卉當時只是笑了笑點頭,叮囑他好好幹,至於管理人選問題,正如薛東所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該去的位置,薛東也確實不太適合管理。
蘇卉一路打車到了酒店,心中嘆氣:“這人才啊,還真是太稀缺了,要是誰能賜給我一個管理人才就好了。”
120碾成塵埃
此時的蘇卉還在為人才發愁,卻不知昨天還找她麻煩的屈煙母女卻已經徹底的跌入了地獄,而親手推她們下去的還是那個她們為之賣命,並且答應她們幫忙救出她們的丈夫父親的李思思。
朋友和敵人只是一念之差。
在離屈家以前住的別墅不遠處有一個倉庫,此時的倉庫里正在上演一出少兒不宜的畫面。
屈家垮了,所有財產都沒了,剛開始幾天屈煙母女還能憑著一些首飾什麼的住了幾天酒店,可沒幾天,過慣了高高在上的富裕日子的他們又要為在監獄裡的屈父打點,又要自己生活,很快就將僅剩的一點錢揮霍一空,之後就只能在這個小倉庫裡安家,吃飯都快成問題了。
而此時,這個小倉庫更是成了讓他們徹底落入塵埃,碾碎成泥的地方。
傍晚時分,五個頭髮染得花花綠綠,穿著流裡流氣的社會青年在一個黑衣壯漢的帶領下來到這個小倉庫,一腳踹開倉庫大門,上去就對為數不多的幾件簡易傢俱一陣打砸。
屈煙母女兩個雖然以前囂張跋扈慣了,可畢竟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罷了,仗勢欺人還行,可真要對付這些個社會青年就直接鬆了。
此時的她們那還敢說話,抱在一起驚恐的看著那些兇悍的人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只能在心裡默默的祈禱他們打砸完了趕緊走。
可事情又怎麼會如他們所願,那些人打砸完了為數不多的幾件物品,邪笑著一步步向屈煙母女走來。
屈煙母女哆嗦著抱在一起:“你們,你們想幹嘛……我們報警了……”
五個社會青年邪笑著,為首的那個黑衣大漢皺眉看著這個以前高高在上,現在卻落魄至此的母女,心中有些不忍,但大小姐的吩咐他卻不敢不從,對身後的社會青年打了個手勢:“她們交給你們了!”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那五個社會青年,看著白淨可人的屈煙,還有那個雖然上了年紀卻保養的十分精緻的屈母,露出邪邪的笑意,一步步的將兩人包圍在了中間。
看到此處,沒少指使人幹這種事的屈煙那還能不知道接下來會在自己身上發生什麼,一股絕望席上心頭,同時心中升起滿滿的不甘:“是誰指使你們來的,放了我們,我們給你錢。”此時的屈煙哪裡還記得她們早都沒錢了。
屈煙的聲音在那五人的邪笑聲中哆嗦的厲害,其中一人道:“錢?哈哈哈,你有嗎?”
屈煙神色一滯,是啊,她早都不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屈小姐了,可生的意念還是促使著她點了點頭:“有的,有的,我會想辦法的……”
五個社會青年停了屈煙這話,均是張狂的笑了起來:“這樣吧,我給你錢,你讓哥幾個好好爽爽……”
汙穢不可入耳的話一句句的落入屈煙母女耳中,她們除了求饒剩下的也只能是哭泣。
那五個青年似乎被屈煙哭的有些心軟了,其中一人好心道:“其實,你們也不能怪我們,我們也是那人錢財替人辦事,怪只怪你們不長眼色去得罪人,蘇小姐說了,讓我們來好好教訓教訓你們。”
那人說完,就被旁邊的人踢了一腳:“什麼蘇小姐,都說了不能說蘇卉小姐的名字,你還說!”
屈煙聽著二人的話,心中只剩下滿腔的恨意:“是蘇卉讓你們來的?”
那幾人見目的達到,邪笑著沒有說話,繼續剛才的動作。
可就在這時,屈母卻是吼道:“住手!”
五人微微一愣,同時看向屈母:“這女人這個時候了還說住手,哈哈~太有意思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