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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五載。那絕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拋開這些不說,蕭湛道,“既然知道醫書出自木鐲,就不必再因為拒絕了朝傾公主而心愧難安了。”

蕭湛說的雲淡風輕。

安容臉色就越是怪異。

蕭湛察覺了。問她,“怎麼了?”

她輕咬唇瓣看著蕭湛,聲音壓的很低很低,“晚了,我答應把秘方寫給她了。”

蕭湛凝視著安容。安容忙解釋道,“朝傾公主自嘲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又說要拜我為師,我哪能做她師父,我一時扛不住,就答應了,她明兒來取秘方……。”

安容說完,小心的問,“那些秘方都是她教我的,我再默寫給她。不算違反蕭家家規吧?”

蕭湛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要她覺得,那當然沒事了。

前世,清顏不都把醫書借給她了,她還背的滾瓜爛熟呢。

再者說了,之前她還用秘方入了柳記藥鋪的股呢。

要是沒嫁給他,那些不都是她腦子裡的東西麼?

安容越想越頭疼,她坐到小榻上,苦著張臉。

她不知道怎麼辦了。

朝傾公主說她前世借了醫書給她,要她還的理直氣壯。她無話可說。

可朝傾公主的書十有八九是木鐲裡的,也就是蕭家的啊,那是不是蕭家也可以理直氣壯的找她要回醫書?

這樣要來要去,最後不還是回到她手裡?

這個死結。以安容偏執的腦袋瓜,不知道怎麼解開了。

所以,她抬眸,理直氣壯的把這個難題丟給了蕭湛,“我不知道清顏教我的醫書是你們蕭家的,但是她確確實實借我醫書了。這份情義,我始終記著呢,現在我又答應她了,不好出爾反爾,有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沒有。”

“……你想都沒想,你就說沒有。”

“外祖父厭惡北烈,蕭家的東西,他怎麼可能讓你給北烈公主?”

說白了,蕭湛那一關好過,但是蕭老國公那一關是死關。

安容就不明白了,“戰場之上,勝敗乃兵家常事,現在兵書又失而復得,外祖父的心結還打不開呢?”

蕭湛搖搖頭,“你不明白,當年太夫人病入膏肓的時候,外祖父正在邊關打戰,趕回來,差點連太夫人最後一面都沒見到,沒能盡最後的孝道,外祖父後悔了一輩子,要他如何釋懷?”

子欲養而親不待。

蕭老國公有多後悔,就有多憎惡北烈。

安容趴小榻上,裝死。

她怎麼盡給自己惹麻煩啊,都怪她,前世瞎了眼,一心就想著蘇君澤,為他學這學那,欠了一屁股的人情還不了。

安容習慣性的想捶抱枕,可是小榻上沒有。

安容爬起來,要去趴床上。

結果剛起來,外面又傳來一陣熟悉而急切的叫喚聲,“大哥,大哥,你快出來,我找你有事!”

不用懷疑,又是靖北侯世子。

安容聽得一臉黑線。

傳言說靖北侯世子一天要跑國公府好幾回,所言不虛啊。

蕭湛早習以為常了,他拿起兵書,轉身出去。

安容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決定去聽聽靖北侯世子又出什麼事了。

結果蕭湛剛邁步出門,就聽連軒迫切道,“大哥,你借我幾個暗衛,我要報仇!”

蕭湛擰了擰眉,“報仇?找誰報仇?”

“不是什麼好人吶,打他沒事,打完了,我還打算找外祖父領賞呢,大哥,你倒是趕緊借我啊,我怕他溜了,”連軒性子太急。

安容邁步走出去,見這兩兄弟,還真是大為詫異。

一個性子急躁,一個性子極沉穩。

真不像是對親兄弟。

見安容出來,連軒微微一愣,眼眉低下,又抬起來,喚道,“大嫂。”

安容倒不好意思點頭了。

蕭湛便問他,“要幾個暗衛。”

“越多越好,”連軒脫口便道。

PS:粉紅掉下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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