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
“不要。”黑眼鏡拒絕,順手把“完顏”放到一邊。
解雨臣冷哼一聲,KUA間已經BO起,但他依然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再不放開我不客氣了!”他本不會如此憋屈,只不過物件是黑眼鏡,特別聽到那人說自己命不久矣,他居然神奇地隱忍下來。八成又是誆他,自從十六歲那年遇到這人,他被耍了無數次。
想想初次邂逅,再到如今聯絡稍微密切連下幾個鬥,中間隔了好多年沒怎麼見到他。沒想到自己獨當一面成為當家後,反而被他追著抱著吻著,簡直越活越回去。解雨臣自知黑眼鏡身手堪比張起靈,硬碰硬吃虧的只能是自己,考慮了片刻,沒動手,而是放低姿態在劣勢下跟他打商量道,“你先放開我,你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吧?”這話在黑眼鏡耳裡聽得斷斷續續,間或還夾雜著喘息SHEN吟,畢竟黑眼鏡已經把解雨臣的小兄弟侍弄得很興奮,叫囂著想要流淚。
“我來這裡就是為了這個啊。”黑眼鏡停止舔咬解雨臣的胸口,再次咬住他嫣紅的嘴唇,撬開他的牙關撩撥他的舌頭。
解雨臣真的怒了,被個男人壓在身下算什麼意思。以前他把自己按在牆上親吻,已經不跟他計較了,現在得寸進尺,竟然夜襲別墅猥褻他的身體,真當他是舊時供人玩樂的戲子嗎?
其實黑眼鏡根本沒這麼想過,他想要的不過是與解雨臣有肌膚之親,想得到這具身體,更重要的,他想虜獲對方的心。
解雨臣抓起手邊的棉被往黑眼鏡頭上罩,黑眼鏡動作遲緩了些,他又反手一掌劈在他的後頸上。
黑眼鏡悶哼一聲,手中一緊。
“嘶……你個混蛋!”命根子被人報復性狠狠捏住,解雨臣痛得咬緊嘴唇。
“別做小動作,否則我把你綁起來。”黑眼鏡道。
“啊……”掀開棉被,解雨臣一條腿被黑眼鏡扶到自己腰上,罪魁禍首扯掉皮帶、長褲和短褲,將自己的兄弟與他貼到一起,他被燙得渾身顫抖,忍不住溢位SHEN吟。
“我告訴你,今晚我勢在必得。”美人在懷,黑眼鏡因為興奮而低喘的聲音傳到解雨臣耳邊,“你技不如人,認命吧。”
解雨臣的字典裡沒有“認命”兩個字,但他確實技不如人。“你他媽半個月杳無音訊,現在摸進來就為了上我?”壓著火氣說話,他這模樣沒臉驚動其他人。
“嗯,我還找張家要了不錯的東西。”黑眼鏡挑起眉毛,蹭掉臉上的墨鏡,露出神采飛揚的眼睛。“嘖嘖,你不愧是有名的花旦,一般女人真不能跟你比。我聽說你扮霍秀秀的時候比正主還美,果真面薄腰纖,冰肌玉骨。”
“……你說的哪家女人,我不認識!還有你這口氣跟登徒浪子有什麼分別!”解雨臣用力掙扎,但黑眼鏡簡直把他釘在床上,拼命擠壓他肺中殘存的空氣。
“唔……嗯……”
解雨臣為自己發出猶如女人JJIAO床般的聲音感到羞恥。可黑眼鏡很受用,取悅解雨臣的身體,卻嘲笑他的倔強,兩種感覺攪在一起形成強烈的刺激,解雨臣微翹的睫毛沾了一圈水暈,眼看著就要高CHAO。
“不行。”黑眼鏡壞心地在某個穴位上按了下,頓時解雨臣像被人從高空拽下,但想要攀登巔峰的感覺並沒消退,這讓他非常難受。
“我就是登徒浪子,你忘記我以前是皇親貴胄?”黑眼鏡咬著解雨臣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今天真幸運,我在你的茶水裡撒了東西,你沒發覺吧?”
所謂東西是黑眼鏡從張家找來的古藥,據說可以讓人精神疲乏,沒力氣。解雨臣哪想到黑眼鏡會玩這手,難怪洗澡過後連衣服也不想穿,只願在床上躺一躺,後來覺得不對勁起床活動,可還是被偷襲了。
黑眼鏡把自己剝GUANG,抱起解雨臣,讓他光潔的LUO背貼上自己厚實的胸膛,分開他的雙腿,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臀部懸空,一隻手挖出翠綠的藥膏,往美麗隱秘的菊花幽徑探去。
“CAO!”解雨臣緊緊抓著床單,對於自己所處的不利環境感到異常憤怒,嘴裡咒罵黑眼鏡,“你變態吧?我是男人!你要什麼女人?你要多少我給你找多少!”
“是在CAO啊,你別急。”黑眼鏡用另一隻手撫弄解雨臣的小兄弟,“我不要女人,就要你。”他伸進一根手指,冰涼的藥膏迅速滲入火熱柔軟的內壁,再加上前面的刺激,解雨臣頓時癱軟下來,下巴揚起,眼神迷濛,整個人的重量全倚到黑眼鏡身上。
“乖啊。”黑眼鏡在解雨臣耳邊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