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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率眾一陣強攻,立刻險象環生,只能仗著精妙的劍術與輕靈的身法,騰挪閃避,遮攔招架,再也騰不出手再發冰魄神彈。

陳天宇見狀大驚,拼了性命,揮劍一陣連環疾刺,連使冰川劍法中的精妙招數,霎時之間,只見寒光匝地,劍勢如虹,攻勢凌厲之極。要知冰宮侍女雖得冰川夭女傳授,但卻無一入學得齊全。陳天宇私學了密室石壁的劍法,又是從根本的功夫做起,所以反而比冰宮一從侍女,更得冰川劍法的精髓。一輪拼命搶攻,竟給他殺開了一條血路,與幽萍會合。這時至間門人所佈的陣勢,因要應付陳天宇與幽萍這兩個新來的強敵,陣勢微見散亂,雷震於與崔雲子也衝出包圍,會合在一處了。

這一來,四人分成兩對,共同應付倥侗門人的圍攻,雙方形勢,又告穩定下來。雷震子做夢也想不到,只僅僅數月的工夫,陳天宇的武功就精進如斯,看來竟已超出了他的師父。當下精神大振,達摩劍法使得進退自如,已與敵人有攻有守。崔雲子的弓弦重又掙掙作響,與敵人打得難解難分。

月亮漸漸西沉,雙方已鬥了一個多時辰,形勢又是一變。

雷震子、崔雲子二人,在久戰之下,已漸覺筋疲力竭,陳天宇與幽萍的劍法雖然精妙,究嫌功力不夠,戰了個多時辰,亦是隻有招架的份兒,趙靈君運劍如風,霍霍進迫,怒聲喝道:“妖女,你可知道厲害了麼?快將解藥拿來!”趙靈君被冰魄神彈的奇寒之氣侵入眼睛,雖然仗著本身的內功火候,可以暫時抵禦,但眼珠麻痛,有如受利針所刺,極不好受,生怕時候一久,便成殘廢,故此著著進迫,要幽萍先將解藥拿出。

幽萍佯作不知,笑道:“什麼解藥?”與陳天宇雙劍合壁,連擋開了趙靈君的三招殺手。趙靈君喝道:“你拿不拿來?你若再不拿來,我就是眼睛瞎了,也能殺你!”左手揉眼,右手長劍一·展,又是連下殺手,他雙眼紅腫,不住流淚,像綻開了的胡桃一般,同門見了,個個暗暗驚心。幽萍甚是俏皮,雖在危險之中,仍是發聲冷嘲:“哈,我早叫你留心,你不留心,怪得誰來?”她也學雷震子的模樣,與陳天宇貼背而立,雙劍相聯,又擋了幾招,笑道:“我聽說你們漢人是男子漢流血不流淚,呀,你卻哭起來啦,不害羞麼?”趙靈君大怒,痛下殺手,指揮四個同門,一齊進擊,把陳天宇與幽萍的劍勢壓得施展不開。

只是冰川劍法精妙非常,迫切之間,未能擊破,趙靈君大急,運足內功,痛下殺手,又過了十餘二十招,陳天宇與幽萍呼吸緊促,被他們攻得透不過氣來,看看就難以支援,趙靈君的眼睛更覺刺痛,面前一片模糊,雙方都極焦急,正在緊張之際,忽聽得有人曼聲歌道:“中秋明月宜同賞,劍氣騰霄卻為何。”歌聲似是從很遠之處傳來,但卻來得非常迅疾,歌聲甫歇,只見一個白衣少年,已笑吟吟的來到面前。

這少年身法奇快,在場人等,無不吃驚,趙靈君橫躍三步,手捏劍訣,道:“閣下是哪條線上的朋友,請問有何指教?”白衣少年冷冷一笑,朗聲說道:“我正是要教訓教訓你們,你們腔蟈派也是武林的一大宗派,前代創業殊不容易,你上一代的掌門烏蒙道長門規甚嚴,也算得是位有道之士,到你的手上,卻倒行逆施,不怕愧對列祖列宗麼?”白衣少年看來不過二十來歲,說話卻是一派老前輩的口氣,趙靈君心頭火起,仰天打了一個哈哈,反而冷笑道:“如此說來,閣下倒是想替我們倥侗派清理門戶了?”白衣少年正容說道:“一點不錯,我正是不忍見峙蟈派葬送在你的手上,所以才不怕麻煩,要管管你們。”要知武林之中的規矩,清理門戶之事只有本派的尊長才有權處置,若然別派的人要代為清理,那人就一定得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大宗師、老前輩,而今這白衣少年年紀輕輕,說話的口氣卻嚴然以趙靈君的前輩自居。不但趙靈君被激起無名火起,所有倥侗派的門人,也無不惱怒。

趙靈君揉揉眼睛,哈哈大笑,長劍一指,道:“我忝為腔闌派掌門,要勞老前輩代為清理門戶,實在慚愧!只是我趙某冥頑不靈,難以聽你的教訓,請恕小輩抗命啦!”倥侗門人,齊都大笑,笑那白衣少年狂妄不知自量。白衣少年不動聲色,眼光一瞥,橫掃全場,道:“你們真要我動手嗎?”眼光如電,話語威嚴,一副執法者的口吻。趙靈君大怒喝道:“好小子,你活得不耐煩啦,快拔出劍來,看是你教訓我還是我教訓你!”白衣少年哈哈笑道:“對付你們,何須拔劍!天宇,你們都退出去,免得礙我施展。趙靈君,你把同門都叫上來,省得我多費手腳!”陳天宇應了一聲,與幽萍雙雙躍出圈子。雷震子驚異之極,臉上一副疑惑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