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我大哥的邀請……”
那人眉頭深鎖,眉梢卻挑了起來,道:“我拒絕你們,乃是我的規矩,本就與爾等說辭無關。”
他顯然是發覺這南宮兄弟口中對他稱呼的“前輩”與要邀請的“甘先生”乍聽起來完全可當做是同一個人,立即便收了口風,絕不落他們口實。
只是他愈是這般避諱,便愈令南宮瑋心中肯定他的身份,便正色道:“前輩此言差矣!若是從前,家嚴對天門谷氏或許當真還存有一些念想,只如今卻正好反了過來。那位谷前輩根本不欲為自己療病,幾乎以死要挾父親帶他去往天門;父親卻是千方百計想法子延緩行程,指望我們先一步請到甘先生,將他醫好了,不再作那不良的打算。”
那人幾番欲要拔腿走進偏房,偏偏那兩隻腳跟生了根似的挪也挪不動,臉色鐵青地聽他說完這番話,終也忍耐不住地自牙縫中擠出三個字:“不肖子!”
南宮琛忙道:“我看谷前輩是病得糊塗了,其實不是要做什麼壞事。”
那人又是冷哼一聲,道:“這正好不過,便讓他在路途中拖死了,既免得臨終糊塗洩露機關,無顏面見祖宗,也省得留下命來被人利用,腸斷神傷!”
南宮瑋兄弟更沒想到他竟能絕情至斯,錯愕之下,到底還是南宮瑋反應更快,故意嘆一口氣道:“谷前輩若真的死了,我們倒沒什麼,只是父親傷心之下,恐怕便容不得那與他長相太似的谷靖書在眼前行動了。”
那人當即真真切切地吃了一驚,失聲道:“谷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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