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樣。
房間有洗手間,還有衣櫃,衣櫃裡面存放著一些款式老舊的衣服,男女都有。江川堯已經洗過澡,換上了一身潔淨的襯衫和西褲。
白芒身上穿著是一件棉麻長款的旗袍,穿在她身上寬寬鬆鬆。
長短和尺寸卻很合適。
旗袍是江川堯給她換上。
每天的身體也是江川堯給她擦拭。
唯有一頭亂糟糟的黑髮,只能隨便披著。
因為房間沒有頭繩,也沒有梳子。
她身上唯一的一根黑色頭繩在快艇的掙扎過程中掉進海里。
江川堯從出櫃了找到一根布料繩子,西裝口袋裡摸到一個打火機,居然還能點燃。他用打火機點了點繩子兩頭,弄好之後,招呼她過來。
房間靠牆角,有一張陳舊的布藝沙發。
兩人一起坐在沙發上,白芒安靜地坐在江川堯前面,腦袋乖順地微微後仰,落入江川堯寬闊的手掌裡。
江川堯一手托住她後腦,然後用另外的手,手指當頭梳地替她理順一頭打結秀髮。
江川堯動作輕柔,遇到她頭髮打結之處也十分溫柔有耐心。這幾天,她能快速恢復身體,他心情也變得平靜,偶爾還能笑一笑。
他和她,也都很默契,不是很想提外面的事。
即使,他們被關在這個破地方,不知道什麼會被髮生,或被放出去。
但能想到的一點——
等出去,外面很多事情都變了……
“好了。”江川堯簡單地替她紮好了頭髮。第一次扎頭髮,他還給她繫了一個蝴蝶結。
衛生間有鏡子。
“要看看嗎?”江川堯問她。
“嗯。”白芒點頭,想起來看一看。
她身體還有點虛,江川堯伸手扶住她。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道腳步聲,有人來了。
這三天,每天有人送飯給他們,但現在,還沒到送飯的時間。
所以過來的人會是誰?
江川堯伸出手,已經將她護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