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認為兇手是司空止?”抱著小本聽完黎水的話,楊昉籬看著黎水道。“我其實是想知道那段《萬物生》的意思。”
在他到局裡之後,黎水已經把林岙的事情和他說過了,此時楊昉籬正在苦思冥想。
“薩頂頂的《萬物生》本身是梵語的,但是因為有些抽象,高曉松給它添了詞。如果能明白原本的梵語的意思就好了。”黎水道,口氣略顯遺憾。
“你說會不會是‘Medicine’的標誌性語句呀,就是有了這些話,就知道是‘Medicine’的成員,其實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楊昉籬無限美好地想道。
“嘖嘖,在我面前就不用隱藏你內心的小黑暗了。”黎水笑道。
“是啊是啊,這麼多年了,我想什麼是瞞得過你的。”楊昉籬撇撇嘴道,“可是我是在是找不到解釋那個東西的方法。至於梵語……我相信那是完全不可能的。還有一點,就是為什麼要把那些八思巴字打亂了放。八思巴字是韓語的前身,那麼有沒有可能……”
“是韓語。”黎水接上了楊昉籬的話。“以你的個性,能夠這麼說就是發現了什麼。”
“的確瞞不過你,”楊昉籬笑了,“我把那些字按照韓語的樣子拼起來,起初完全沒有進展,就好像它確實只有一種拼法,但是當我透過鏡子看它們的時候……”楊昉籬將電腦轉向黎水,“就發現了一些很好玩的線索。”
“其實我是挺奇怪的,為什麼寧子辰和謝貞這兩個完全沒有接觸權利中心的‘Medicine’人,會擁有把自己的名字寫下來的權利,”黎水摸著下巴,“但是現在我似乎印證了我原先不敢確定的東西。”
“沒錯,這是為了湊數的。”楊昉籬答。“並不是所有的痕跡都需要做映象,我試了幾種數列,但是隻有一種能夠讓我得到想要的答案——斐波那契數列,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兔子數列。我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