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說的兔子數列。我恢復了書原先的擺放位置,把所有能夠帶入這個數列的書做映象,其他的書再進行一次分類後,再符合數列的順時針轉90度,其他的以此類推,符合的逆時針轉90度,剩下的保持不變,再用電腦進行模擬拼接。”
“這就是你得到的答案嗎?”黎水饒有興趣地看著螢幕,“果然還是我有這個當將領的能力啊,居然能發現你這麼偉大的人才。”
“去。”楊昉籬笑了。
螢幕上顯示著一段話:龍之九子纏繞的黑麒麟,用你的光芒掩蓋世間的一切仇恨,讓所有剛柔歸於萬物,本草會孕育最初的神光。
“我想你已經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黎水似乎想起了什麼東西,深深看著楊昉籬。
“是,不過我們在說這個問題之前,能不能先討論別的問題?當然,是關於那個你認為的嫌疑人司空止。當年的卷宗上面顯示司空止的不在場證明成立,雖然桓宇死了,雖然我們在懷疑,但是這並不能給司空止定罪啊,他的不在場證明依然算是成立的。”
“這倒是沒錯,”黎水喝著茶道。
“但是剛才肖岑他們從寧子辰那裡找到了點東西。”楊昉籬拿出一個放在塑膠袋中的東西。是證物。
“有關什麼?”黎水依然閒適地坐著喝茶。
“有關‘Medicine’中一個代號是四環素的人。”楊昉籬道。
“四環素?環?你的意思是說……”黎水的口氣高深莫測。
“沒錯,”這次接話的是梁秋塘,他走進辦公室,但是並沒有關上門。
把續滿水的杯子放在辦公桌上,梁秋塘再次開口道:“那個代號叫做四環素的人就是桓宇。這個名字是在寧子辰的日記裡發現的,剛才肖岑已經告訴我了。我想寧子辰的辦公室本身是有更多有用的東西的,可惜我們沒有發現什麼,幸好他把自己的日記本藏得比較好。”
“寧子辰的日記裡提到了很多藥名,這個‘四環素’是個醫生。在這個案子中只有司空止和桓宇是醫生,但是根據我們先前查到的資料,司空止並沒有代號。”黎水懶洋洋地翹起二郎腿,“那麼這個醫生是不是我們案子中的醫生呢?”
“‘螭吻把這件事交給我和四環素辦了,相信我們會把急支糖漿處理好的,贔屓說這件事辦成了以後給我們獎賞。’”梁秋塘拿起一張列印著東西的A4紙念道,“這是原話。急支糖漿似乎就是謝貞了吧,那麼四環素應該就是桓宇了。”
“你剛才似乎說過司空止是沒有代號的?”楊昉籬抬頭笑著看黎水。
“是啊,但是螭吻也可以是外號。”黎水一邊思考一邊道,“龍之九子,世間的流傳有多種版本,有一種版本中,螭吻是龍的第二個兒子,即老二,而贔屓,則是老大。這就對上了。如果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司空止和花珏的名字,用這樣的外號豈不是很好。”
“是。”冷硬的聲音傳來,楊昉籬回頭,辦公室的門開著,空無一人。
“花珏?”挑起眉毛,梁秋塘看向沙發問道。果然,那裡已經坐著一個高個子的男人。
“那確實是我們的外號。但是,你難道不覺得奇怪麼,黎水。”花珏的聲音是十分冰冷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很羅嗦,完全沒有作為“冷攻”的自覺。
“無論你知道什麼,和本案無關的都不要說出來。”黎水抿起嘴,狠狠盯著花珏。
“當然和本案有關係了。”花珏翹起二郎腿,但是楊昉籬明顯看出這本身是司空止的臺詞——用花珏的口氣說出來實在是很奇怪。“或者,你想要狴犴給你解釋。”
“狴犴?”楊昉籬不解地看向黎水。
“為什麼這次的案子你們的直屬上司會參與?為什麼你們身在如此大的局中卻不自知?為什麼你們你們明明得到了許多線索卻無法破案?如果不是狴犴,我相信你們是無法走到這一步的吧。你說呢?”花珏板著臉背臺詞的樣子其實很可愛,但是楊昉籬不會說。
“你就不要再念臺本了,這件事我早就和水水說過了。”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道,“林岙成為椒圖的那一年我就和他說過了。”
“我也猜到你給他說過了,”花珏仍舊一板一眼,“但是這次是你讓他陷入這樣的境地的,如果我們今天不把話說開這事情就沒辦法做。”
“到底是怎麼回事?”楊昉籬不解道。
“狴犴,‘Medicine’的老四,就是塘塘。”
簡單與不簡單
“啥??”楊昉籬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