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要問是不是所有的都有血的話,那麼我告訴你,只有桓宇那裡發現的那幾顆有血,寧子辰的那邊是完全正宗的搖頭丸。”廖子楓撇撇嘴。
審訊和專屬的紙
“走吧”。從梁秋塘腿上站起來,黎水回眸一笑。
“去逮捕司空止?”梁秋塘並沒有動,只是挑了挑眉毛。
“不,我們只是和他做個小小的交易。”眼鏡後面的桃花眼微微眯了眯,習慣性地勾勾左邊的嘴角,黎水笑道。
“和司空止做交易的話,我想你需要一個護花使者。”梁秋塘眨眨眼。
“祝你們好運。”廖子楓明智地不發表任何意見地擺擺手,而抱著自己家小本的楊昉籬根本懶得理這兩個隨時隨地都在散發男性荷爾蒙的人。
路上的時候黎水和梁秋塘沒怎麼交談,基本上都在想自己的事。市三院是本市最有影響力的醫院之一,所以客人總是很多,司空止依然表示自己暫時沒有時間和兩人交談,但是這回他直說請梁秋塘在接待大廳等他。
時間還很早,黎水和梁秋塘實質上也並沒有等很久,司空止很快就換掉了白大褂,一身招牌式的裝扮走了進來。
男人帶著鬆垮的灰色圍巾,鳳眼噙著笑,右邊的袖子鬆鬆地捲起來,剛好露得出好看地佛珠。就連他身後的那個男人,都依然幽魂一般存在著。
“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談吧。”似乎是預料到將要談及的話題的嚴肅性以及其必然佔據的長時間,司空止笑眯眯地說。
“無所謂。”黎水故作瀟灑地一甩頭,似乎生怕被被人比下去的樣子。
包含四個人的詭異組合在唯一一個陌生人的帶領下糊里糊塗地進了某個貌似是五星級酒店的包間,領路人面不改色地掏出一張白金色的卡,看著服務生關上了豪華的門。
“勞駕你了,小花。”司空止眉目間都是笑地衝著男人。
黎水和梁秋塘對視一眼,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似的——果真是‘Medicine’的BOSS花珏。看來司空止是完完全全被套牢了。但是這樣一個人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態去做這樣的事呢?況且他不應該是兇手,桓宇和寧子辰的死目前都是謎。
“那麼我們開始吧,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啜一口花珏方才放在面前的茶,司空止道。
“就算你不這麼說,我想我還是有這個權力的。”黎水面不改色。雖然NSL的同事們都認為黎水更具談判技巧,但是事實上樑秋塘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談判專家。每個人都會有自己先入為主的“第六感”,而幾乎所有人都認為談判桌上黎水才是更狡猾的人。
這樣,他們就有了屬於自己的王牌。
黎水是狡猾,但是在某種境況下,梁秋塘更能擁有每一分鐘。
“你是殺害謝貞的兇手嗎?”梁秋塘突兀地問道。
“不是。”司空止的回答很快,完全沒有考慮就給出了回答。
“你是殺害謝貞的人的幫手嗎?”梁秋塘繼續開口。
“不是。”司空止應對自如好整以暇。
“那麼就這樣。”梁秋塘讓出了位置,原本挺直的後背隨意地靠在了柔軟的椅背上。
“呵呵,你們的問題還真是讓我覺得欣喜萬分,我應該慶幸自己並不是被重點懷疑的物件麼。”司空止的表情十分放鬆,正如一幅讓評論家無從下筆的藝術品。
“很明顯,我們的問題是客觀存在的,但是你的回答,顯然不是。”黎水慢慢道,“這並不是我們今天到這裡來的最主要的目的——問司空醫生有沒有造成一個既定事實。事實上,我們帶來的既不是糖也不是大炮,而是世界上止專屬於你的——一張薄薄的紙。”
“十分有意思的形容,拭目以待。”司空止道。
“昨天晚上的月亮很美啊,如果去散步的話一定是別有一番風情。”黎水偏頭。
“呵呵,散步什麼的,不應該是情人之間最常用的共同感情的方法麼。我是很喜歡這樣的方式的,難道黎警官還沒有和……咳,梁警官在月下散過步嗎?那是在是一件天大的憾事啊,我和小花就經常做這樣的事。”司空止放下手中的茶杯道。
“雖然在過去民風淳樸,但是犯罪率還是高居不下的,所以我們一直在案發現場散步來著,不像司空醫生和花老闆可以隨隨便便把手上的活丟給別人做。”黎水邪惡地指指包間的門,“累了自然有人端茶送水,想要進行高階的消費自然有人雙手奉上鑽石會員卡,想就是進了號子裡,也有人心甘情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