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當年的事也有必要……揭露?揭露一下。”黎水道。
“就是那些破事麼,今天本來我不應該來的,但是我接到林岙的電話了,他說李安蒔和程簡萬水千山走遍然後終於黏糊到一起了,他現在準備搬回皇都和他們,還有李安芷住,就是李安芷他們家原先的房子,叫我告訴你,有空了,就回去。”楊昉籬微微仰起頭,“你們這些人,無論發生了什麼都可以平淡簡單地面對就像沒有發生過,然而我不行,就算你們處得再好,我也沒有辦法忘記,也沒有辦法讓你們接受我。”
“為什麼?”凌泠似乎皺起眉。
“那還用問嗎?我是不折不扣的第N者啊。”楊昉籬抱緊手裡的東西,似乎是硬質的,長方形的東西,黎水猜那是他們的畢業照,他一直很好地存著。
“你說發現司空止的狐狸尾巴是怎麼回事?”黎水忽然問。
“我錄下來了。”楊昉籬把手機遞給黎水,“當時我正和靖裡說話,然後忽然就傳來他的聲音,似乎是在打手機,但是他的手機比較透,所以那頭的人說話也聽得很清楚,似乎是個叫小花的人。我想,‘Medicine’的頭叫花珏,是不是就是那個男人。”
黎水偏偏頭,將手機調到儲存錄音的地方,認真地聽著。那頭流瀉出男人對話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但是黎水還是聽得很清楚。
“昉籬,我那裡有一些東西,回去以後你幫忙破解一下,至於林岙的事我也很不爽,因為他前兩天還說明老爹揍他了,現在回了那邊也不給我來電話。我們準備抓司空止。”
“黎水……”
“動作快點不要磨蹭,你一會兒還要給我解釋一下你口袋裡的錢是怎麼回事。”黎水打斷楊昉籬的話,微微笑了一下,回頭的時候,發現原本在身後的凌泠已經走開了。
“水水,你的故事編的一點都不好。”看所有的人都離開了,梁秋塘從車邊走過來,站在黎水黎水旁邊,右手把左邊常常的頭髮撥到耳朵後面,露出有點堅毅的側臉。
“你怎麼知道的?”黎水並不吃驚,微笑著問。
“因為它太狗血了。”梁秋塘也回報以微笑。“沒關係,如果你不想說出來的話……”
“可以不說?”黎水藏在眼睛片後面的桃花眼一閃。
“嗯,不是,”梁秋塘摸著下巴笑地很詭異,“你可以選擇躲在被子裡偷偷給我說。好了好了開玩笑,”看到黎水一副想殺人的表情,梁秋塘擺擺手,“我怎麼感覺這案子我們越辦越亂啊,線索是很多,但是突破口又很少,現在昉籬出事,到底是因為從前的事還是因為這次的案子?”
“我覺得都有吧,當年和昉籬好的,就那誰,不是聽說家裡不白嗎?而且我們那裡有那麼多東西等著昉籬的破解,如果那誰和我們這回查的某股人是一夥兒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今天是靖裡的忌日,那誰的話,靖裡的忌日昉籬會來也是十分清楚的。”
“你說的是那個小子?”梁秋塘皺皺眉,“讓李安芷恨得死去活來的那個?”
“當然。不過今天昉籬說聽見了司空止的話,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我剛才給曉寶和小釋打了電話,讓他們明天一大早就去查謝貞和趙文澤趙雯昕的父母,包括同學。謝貞的父母住在臨市,所以可能會晚一點回來,大概要到後天。我們這回要努力一點了,都要四天了,進展還是很慢,一定要加快步伐。”黎水皺皺鼻子。
“嗯……大概明天化驗結果就會出來了,那個搖頭丸的事因為今天下午我們和小釋他們去審趙文澤兄妹,我把它交給瘋子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另外,要快點把桓宇和寧子辰的案子破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明天早上再去找一回司空止怎麼樣?”
“好主意,”黎水習慣性地勾起嘴角,“也許我們還可以順便帶上他犯上作亂的證據呢,如果今天晚上昉籬能夠加班把我們要的東西過濾出來的話。”
“那是肯定可以的,你忘了昉籬是最好的機械師嗎?而且他還會很多我們意想不到的東西。”梁秋塘順手揉了揉自家小狐狸的頭髮,後者假裝乖巧地在他手上蹭蹭,“總之,我們今天就先回家吧,我估計明天會有不小的進展的。既然司空止的做法只是把水攪渾,那麼正適合我們渾水摸魚。同志們,除了悲傷的留守兒童們,其他人各回各家。”梁秋塘突然提高音量道,一邊衝黎水眨眨眼。
“正好,我要困死了。”廖子楓誇張地打了個哈欠。
“瘋子,今天晚上輪到你和昉籬值夜班了,而且你忘記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