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早就想母女通吃了?
不然怎麼會不怕死?
於是,陳子浩望向顧思博的眼神帶了明顯的譏諷,他倒要看看顧思博回頭是怎麼對何雅下得去嘴的,到時候,影片再往網上一發,恐怕全國都被震驚!
“可以。”顧思博應下他的戰書。
不是敢與不敢,而是可以,帶著來者不拒的架勢。
“很好,姓顧的,這是你自己選擇的,沒有人逼你,簽字,畫押,誰反悔誰特麼不是人!”以防顧思博反悔,陳子浩說完,立馬動手找來紙筆。
和衝動的他相比,顧思博就是漠然。好像隨便陳子浩怎麼提要求,他都不在意。
也正是這份不在意,更像無言的藐視,陳子浩發誓,一會正式比試,他非要好好虐虐他不可!
陳母在拉了何沐晴兩下,見何沐晴沒有出面勸顧思博的意思,忍不住站出來說:“不行,我不同意,這樣的比賽根本不公平,思博,你是不知道,陳家的這個小子,別的不行,但賽車可是冠軍,你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顧思博好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拿起筆來簽字。
何雅急了眼:“沐晴,你到是說句話呀!”
這個剎那,何沐晴臉上的笑容沒了,是一種何雅從來沒見過的冷意,冷冷的看著她,那雙黑亮的眼眸裡更帶著她讀不懂的眼神。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何雅挺了挺腰背,拿出長輩姿態來:“我說的話,你沒聽到?!”
“您是不是覺著目前的形式,只要勸顧思博不同意比賽,我們就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了?”就算這次能離開,可下次呢?陳子浩心裡的那股怨氣一天散不開,麻煩就不會斷。
不勸,並不代表不擔心,何沐晴默默的走到顧思博跟前,因為他外套在何雅身上,身上的顏色只剩下黑西褲白襯衣,簡單又簡潔幹練。
“這一次,你想押誰?”他唇角還帶了些笑意。
何沐晴鼻腔裡澀澀的:“你——!”
“考慮清楚了?”
“嗯!”
“那就不給你後悔的機會了!”他挺拔偉岸的身軀突然向前,使得她鼻樑裡全是他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她抬頭憂傷也擔憂的看向他。
要說小心?
以他的沉穩,自然知道小心。
要說名次不重要,安全更重要?
現在的局面,他們只能贏。
“對不起!”何沐晴覺著自己就是個麻煩精,怎麼會有這麼多事呢?
“傻!”他的手,突然扣住她的後腦勺,在她額頭上落下深深的一吻,轉身而去。
望著他越走越遠的背影,何沐晴衝他喊:“老公,我在這裡等你!”
回應他的,是他大步向前的揮手。
雖然沒回頭,何沐晴都覺著心底暖暖的。
郵輪上沒有比賽專用的跑道,只能另尋地方,只是郵輪停靠的位置不是烏鎮這邊的海域,而是個陌生的小島。月光下,島上景色宜人,有大片的綠色植被。站在郵輪上看,那些彎曲的跑道好像蜿蜒向前的蚯蚓。
就在‘蚯蚓’的兩端,各有輛準備好的黑色轎車。各自前行一千米之後,彙集在一條跑道上,佔據先鋒的自然是陳子浩。他開的車子也是改裝賽車專用。
至於顧思博,因為沒有專用車,只能隨便挑一輛。隨便挑的手生,再加上他沒有相關經驗,早早的就被開著自己熟悉車子的陳子浩給落在了後面。
陳子浩從後視鏡裡,能看到顧思博開的黑車一直在左搖右擺,明顯還有適應中,他心裡那叫一個爽啊,習慣性的嚼了塊口香糖,然後將車速飆到最高,享受飛起來的快感和大腦皮層傳來的爽意。
突然‘咔’的一聲,陳子浩臉上的表情一僵,他的車子,他專用的愛車剎車竟然失靈了!
怎麼會這樣?
這個島,是他聚集愛好賽車的朋友們一起合資建的,他可以說是這裡的大老闆。
這裡的員工又有誰不知道,哪輛哪輛車子是他陳子浩專用的?
為確保愛車可以隨時投入戰鬥,單單是保養師、維修師就請了一堆,這會卻出現剎車失靈的狀況,說是疏忽大意,連三歲孩子都特麼不信!
“啊——!”冷不丁擺在陳子浩面前的,是呈45度角彎斜下去的大坡,坡度看上去不是很急,但賽道上有障礙物,在剎車失靈的前提下,陳子浩只能全神貫注。
他要賭一把!
他開是的一輛白色轎車,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