壩往江水裡跳,就被蘇六兒有力的小手一把揪了下來。
蘇六兒也不客氣,上去“噼啪”“噼啪”給了小姑娘兩個嘴巴,“臭丫頭,你找死呀。”
那瘦小的姑娘捂著臉蛋,眼含熱淚,開口嚷道,“你是誰,關你什麼事兒,你打我幹嘛?好疼。”
蘇六兒一插小腰,“臭丫頭,你還知道怕疼,那你不怕死呀。我叫蘇六兒,你知道嗎?”
瘦小姑娘琢磨了一下,搖著頭,“沒聽過。”
蘇六兒一跺腳,猙獰著小臉,“孤陋寡聞,連小霸王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小瘦妹。”
瘦小姑娘見眼前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孩子,雖然兇巴巴的,可是身後揹著把大刀,長的又和仙子一樣,她怯生生的答道,“我叫舒秀兒。”
蘇六兒樂了樂,一拍她肩膀,“打疼你了吧,不過你該打,好好的,尋什麼死?死了就沒法吃悶酥鯽魚了,不過你下去能吃生魚到是真的。”
瘦小姑娘擦著眼淚,嘴角一彎,“我爹孃要把我嫁給一個六十多的壞老頭。”
蘇六兒心想,居然還有這樣****的父母,我得好好問個究竟……
那天傍晚,蘇六兒握著小舒秀兒的手,“別怕,包在我身上,管保要回你的賣身契,順便教訓那老色鬼,讓他不敢再欺負你們全家。那天早晨我們就如此這般……”六兒貼著小秀兒的耳朵,輕輕嘀咕著。
初春的文江邊,兩個同是十二歲的小姑娘,並坐在堤壩上,竊竊私語。
一鍋燜鯽魚。
一隻大砂鍋。
好**南霸天。
蘇六兒和舒秀兒……
命運就這樣將她們緊緊聯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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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霸天追憶著二十五天前的驚豔一瞬,心裡都樂開了花,他伸出大胖手撩起了四十二房新媳婦的紅蓋頭。
命運似乎挺垂青南霸天,不過命運和六兒開了個玩笑,繞了一圈,六兒還是端坐在了南霸天的喜床上。
“啊”南老頭使勁眨巴了幾下小三角眼,嘴張的大大的,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
只見面前這個少女,一張粉嫩的臉龐,明眸善睞,顧盼流轉,雖未塗脂抹粉,僅是清點朱唇,就已美若雲霓,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