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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拿袖口蹭了蹭嘴角,結果什麼都沒有,方知道是上了她哥的當。

姚爺是看到她這個動作後,一陣輕輕淺淺的笑聲,從對面傳了過來。

蔓蔓惱得切了下牙齒,仰頭看她哥。

對方卻表現得若無其事的,道:“這有什麼?比起那一分錢讓我在飯館裡頭坐了一個小時的‘牢獄’。”

“那關我什麼事?”她也裝得若無其事的,把自己的責任撇得一乾二淨。

聽見這話,他冰冷的眸子回來,是在她臉上掃了下,分不清是什麼情緒。

蔓蔓當他這是在惱,不管,反正他要套她話讓她主動招供是不可能的。

他那臭雞蛋的脾氣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的手剛要放到她額前,一想,收了回來。

對於她開飯館的事,她幹得如此有成績,令人刮目相看,他這個當哥的自然也感到一絲驕傲。但是,他還是不喜歡她開這個與溫世軒有關係的飯館。

一霎,氣氛回落了下來。

姚爺一見情況不妙,抬起手腕當做看錶,叫出一聲驚異的:“下班了。”

知道姚爺這是在給他們兩人找臺階下,君爺冷冷地一撇眉,倒也沒有反對,起來收拾東西。

終於可以回家了。蔓蔓小小地伸了個懶腰,活動一下腰骨,不然等會兒起來難走。

拎起隨身帶的孕婦小揹包時,她哥一隻手向她伸過來。她眨了下眼,望到那雙冷眸有不容抗議的神色,當仁不讓把拎包遞出去給他。

接過她的拎包,先是掂了下重量,裡面可能是裝了個保溫瓶,有點重,道:“走吧。”接著帶她是走出了辦公室,往電梯走。

到了樓下,他並沒有讓她在門口等他開車過來,也沒有帶她走到停車的地方,是一直帶著她走向了大院門口。

這讓人犯疑:“哥,你沒有開車?”

“你哥今天沒有車,車子壞了,買不起新的。”說著這話,他有意看了她一眼。

言外之意,你這個有錢的妹妹是不是該資助哥哥一下。

蔓蔓的眼皮子直眨,眼珠子圓了一圓,又氣又惱的。

就更別提那幾個站崗的門衛,聽到她哥說這個話時,都一臉驚詫好像看到了不可思議的奇蹟:

君爺開玩笑的時候,天會塌下來的。

兩人走到了大院門外,她哥看來並不打算攔截計程車。

蔓蔓小聲在肚子裡咕噥著:不知道她這個哥,今天是葫蘆裡賣出了什麼藥。

等到她哥帶著她,連公交車站都錯過了。

充分擺明今天她哥想當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一路的交通費一毛錢都不想花。

蔓蔓惱恨的是:為什麼他想不花錢,她就得陪他走路回家。

他非要讓她在辦公室裡等他一塊回家的陰謀,現在總算在她面前嶄露端倪了。

一路在心裡唸叨,一路跟在他後面走。

走了一段,站在紅綠燈路口等綠燈時,他問:“走不走得動?”

他眼角射過來的光,她是接到了,癟了下唇角:“這有什麼?我平常走的路比這個長呢。”

接到她返回來的示威和挑釁,他淡淡地在唇角勾出個弧度。

離他們後面約五十米遠的距離,姚爺開著車,副駕座上坐的的是趙文生,車後座上放的是一個藥箱。

“現在他們走了有三百米遠了。”趙文生估摸著時間和距離,一邊和姚爺望著孕婦的背影,“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她都沒有喘。”

“再看看吧。”姚爺微夾下眼眸,看著紅燈轉綠燈後,前面的兩兄妹穿過了人行道。

“陸科打算讓她走多遠?”趙文生見這樣一路跟,心想君爺不會是真想這樣帶妹妹徒步走回到陸家吧。蔓蔓終究是六個月的肚子了。

“六個月多一點,胎兒還在長。”姚爺道,聲線很是冷靜,“我們單位離部隊大院,說遠也不是很遠,行走的話,三千米距離左右。”

三千米,平常步速,大約是將近一個小時。

對普通人來說,走一個小時,理應是沒有問題的。對孕婦來說,持續走一個小時,中間不要休息,就有點考驗身體素質了。

走了半個小時後,蔓蔓扶住了腰,步速放緩,感覺身體有點重,好比開始在心肺和雙腳灌鉛。再看看她哥,一路帶她走過來,可以說是一點憐香惜玉的念頭都沒有。軍人走路,本來就比較快。邁得又穩又踏實,她哥簡直像是競走比賽的奧運選手。別說幾千米,幾萬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