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而且容光煥發,她本來就繼承了藍阿姨的美貌,現在又增添了少婦的動人風韻,姿容更加美麗。
潔兒對我一直淡淡的,說不上多親熱,但也絕不是愛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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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在意,面對把自己拋棄的前未婚夫,她這個樣子已經很不錯了。
江德卿成功地抑制住對我的喜歡,對我又顯親熱還不過份,反倒是我,總覺得有點尷尬,對他感到幾分愧疚。
小念和李燁一起逗潔兒的兩歲的女兒,抱到外面打鞦韆,不一會就傳來三個孩子的尖叫聲。
他們玩得高興,我卻有點不安,心跳一會急一會緩,不但心跳異常,肉也不住地跳,胳膊上的肉,眼皮上的肉,一會跳幾下,一會跳幾下。
從視窗探出頭去,叫侍女奶媽看好三個孩子,小心別傷著,吩咐完了重新坐下,胳膊卻又碰倒了茶杯,茶水流了一桌子,屋裡侍候的侍女趕緊請我離座,找來抹布擦拭。
我站起來,走了幾步,又撞著了放著幽蘭的花架,幾乎沒把那盆名貴的蘭花撞下來。
江德卿看著我,問:“小槐,你怎麼了?”
我深深吸口氣,穩了穩神,說:“沒什麼。”
江德卿深深地看我,微笑道:“手談一局如何?”
我正愁如何平定我這不知為何煩亂的心,答應著坐在棋枰旁。
江德卿下棋很好,我一直下不過他,今天更是如此。
下到半局時江德卿推亂了棋盤,關切地問:“小槐,你心神不定,到底為了什麼?”
我又深吸一口氣,安撫一下亂成一團的心思,皺眉道:“我也不知道,心裡很亂,亂得很,好象想……想……”
想要做什麼自己也分不出,只覺得又慌亂又激動,又急切又害怕,哀痛難過痛楚愧恨自責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心裡實而像充滿了急切的盼望,實而空落落的懼怕著什麼。
我的樣子可能有點嚇人,連潔兒也從繡花棚子前離開,站到江德卿面前問:“槐哥哥,你到底什麼了?是不是又要犯病了?快把老爺的衣服拿一件來,要厚一點的,再去煎碗參湯來。”
屋裡侍候的兩個侍女答應著急匆匆走掉。
我再次深深呼吸,手放在胸前,想按捺住那顆越跳越快的心。
潔兒說:“卿哥,讓槐哥哥到咱們床上躺一會吧,你看他的臉……”
江德卿看著我,說:“小槐,得罪了。”
下一刻,我的身子騰空而起,被他牢牢地橫抱在懷裡。
我彆扭地掙扎著,說:“你放我下來,這像什麼樣子?”
江德卿也不答話,快步往裡屋走。
他抱得真緊,緊得我喘不上氣,手指永遠比腦子動的快,想也不想,一指頭點中他的肩井|穴。
江德卿苦笑了,深深地看著我,小聲說:“我只抱你到床上躺著,你還不讓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