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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你又想離開?”

蘇櫻看著他,平靜的:“那我留下來幹嘛?”

“我生病了,你當然要留下來照顧我。”

“沒有前妻照顧前夫的道理。”

容靳修忽然變臉,嘴角勾起一抹諷刺:“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要戶口本幹嘛,你果真要和陸成灝去領證?”

蘇櫻不知道身為前夫的他為什麼要糾結於這個問題。

但是看到他臉上的那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就覺得討厭。

“我就是要去領結婚證了,你放心,到時候請帖我也會給你發一份的。”

容靳修果然被她激怒了,整個人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蘇櫻,我告訴你,離婚協議書我還沒有簽字呢,離婚手續也沒辦,法律上你還是我的妻子,你這麼快就想同別人領證,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他坐的太猛,手上的針管猛地移動,開始回血。

蘇櫻趕忙按了床邊的電鈴,然後檢視他的手:“你瘋了,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

容靳修索性一把將手上的針管拔掉了。

長手一撈,蘇櫻整個人就同他滾落在床上。

“容靳修,你瘋了,這是在醫院。”她捶他,可是又不敢太用力。

他戳針管的手背還不停的往外流血,他渾然不覺一樣。

蘇櫻簡直沒辦法。

這個時候,一堆醫生護士進來了。

領頭的是姚院長,蘇櫻見過幾次。

院長非常尊敬老太太,在老太太面前就像個學生一樣。

好像是因為他年輕的時候家境貧寒,是老太太資助他讀完了大學。

以前聽老太太提起過,他和容靳修的父親還是好朋友。

所以,容靳修也一向聽敬重他。

不過現在,容靳修就是死皮賴臉的閉著眼睛,哪裡管眼前的人是不是長輩。

老院長倒是沒什麼表情,他身後的醫生個個吃驚的張大嘴巴,小護士則驚叫一聲,連忙還用手指捂住了眼睛。

蘇櫻又囧又氣,偏偏容靳修像個沒事兒的人一樣,閉著眼睛,鐵了心不肯放。

醫生走到旁邊咳了咳,容靳修還是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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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櫻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說:“你放手,我保證不走。”

這才哄得容靳修鬆了手。

“這是怎麼回事?”老院長冷著一張國字臉,不怒自威。

蘇櫻立馬撇清關係:“是他自己拔的,他生病了就是特別任性。”

戳針的時候,老院長特地叫一個實習的小護士幫他戳。

小護士是個剛來的實習生,估計連針管都沒握過幾次,戳了一次沒找到靜脈,拔出來的時候,臉憋得通紅,萬分愧疚的看了看容靳修又看了看老院長。

老院長皺著眉頭說:“儘管試,看看以後能不能長點記性,病成這樣,不肯上醫院就罷了,還敢自己拔針,有這麼對自個兒身體的麼”。

老院長儼然一副長輩的架勢,訓的容靳修皺著眉頭一聲不吭。

雖然不道德,蘇櫻還是在一旁幸災樂禍。

這個世界上,除了老太太,竟然還有敢訓容靳修的人!

容靳修的手差點被紮成馬蜂窩,給他扎針的小姑娘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紮了n次以後,終於成功了,小姑娘激動的熱淚盈眶。

老院長這才領著一眾人風風火火的出了病房。

容靳修坐在床頭,蘇櫻坐在床邊,左手被容靳修的右手緊緊的抓著,已經有點發麻。

這時候,手機響了。

這個手機是前兩天陸成灝給她買的,裡面也只存了陸成灝一個號碼,所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可是,手機在左邊的口袋裡,蘇櫻左手被抓著,右手又掏不到。

掙扎著想要拉出左手,容靳修卻冷冷的吐出三個字:“不準接!”

不準接你個頭啊!

蘇櫻好不容易用右手掏出了手機,還沒來得急劃開屏保,容靳修一把就將她的手機奪了過去。

這下,他倒是捨得放開了她的手。

蘇櫻的左手已經完全發麻,她捏著手腕說:“把手機還給我。”

容靳修直接將手機往枕頭下一放,那模樣好像再說,有本事自己來拿。

看著他被扎的千瘡百孔的右手,蘇櫻終究沒有忍心同他搶奪。

兩個人共處一室,相顧無言!

蘇櫻就不明白了,容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