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的前途發誓!”
沈巖咬住下唇抽咽。
李政:“嗯?”
“我、我相信你。”
“所以別哭了,”李政強顏歡笑,垂下眼瞼:“都是做父親的人了,更應該堅強。”
沈巖用力點頭,努力憋住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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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過去了,梁家千金過了危險期,卻仍在昏迷不醒中。
整日整夜在病房外守著,李政已經開始吃不消了,何況是種種壓力下的沈巖,人瘦了自不在話下,眼也凹了,食不嚥下夜不能寐,待到病房裡的人好轉,估計他也差不多交待了。
李政耐住性子哄沈巖:“我們到酒店洗個澡再睡一會兒,然後再過來守著好不好?”
沈巖虛弱的搖頭,卻很堅定,事已至此,他還想著彌補,不論李政怎麼哄勸也是無動於衷。
李政站起來,一陣天旋地轉的迷糊,醫院的飯菜有夠難吃的,李政隱隱做嘔,甚是難受。
再繼續下去沒病都待出病了,空氣中刺鼻的消鼻水味令人煩悶,李政獨自走到醫院門口點燃一支菸,趕巧沈父開完會抽空過來探望梁敏。
從官當政到了沈父的地位,就是有一點擺的特別清楚,哪怕是親孃死了,已做的行程亦不會做改動。
比沈父官大不止一級的梁父亦是在女兒被推出手術室後守了一夜,第二天便回到本職崗位,官腔不改會照開,光是從外表上什麼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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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父過來,李政掐滅抽了一半的煙:“沈巖還有走廊裡守著。”
沈重山點點頭,說道:“我不是來看他的,我有兩句話想要對你說。”
李政面無表情:“伯父請說。”
沈重山看著他生硬的樣子不止莞爾:“孩子,你應該聽說過,攥的越緊不一定抓得牽,與其兩個人痛苦的撐著,也許放手才是避免更痛的最佳方法。”
“大道理人人都會說,”李政翹起嘴角冷笑,不願再拐來抹去:“掉進你的套裡,我認栽。”
沈重山沒有因他不禮貌的態度而生氣:“不錯,年輕人,你很聰明,缺點就是尚不老道,不懂得對長輩含蓄。”
“謝謝您的免費教導,”李政故做謙虛微微頷首,隨即抬頭含蓄問道:“伯父您的兩句話說的是否有些口渴?”
“小巖若是能有你這麼孺子可教,我也就不必操心至今了。”
每一次與沈重山交鋒下來,都令李政自覺愚不可及,就像個被牽著鼻子走的大傻B。
玩政治的果然都是心口不一的,特麼不是說好了要送祝福的麼,好在李政壓根兒就沒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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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揉按酸脹的眉心,他現在急需洗個澡吃頓好的,再美美的睡上一覺。
陪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