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信送到了陳大柱手裡。
“按照你們的觀察,小鬼子都是步兵對吧?”陳大柱並不是很著急,他的目的就是要調動敵人:“按照你的估計,現在敵人應該到了什麼位置?”
四班長焦急地說道:“小鬼子採用的是急速行軍的態勢,現在應該已經到了鞭杆溝一線。距離這個地方的直線距離也就15公里左右了,副營長你趕緊想對策。如果南面瓦房店守備大隊的小鬼子北上夾擊,那麻煩可就大了。”
陳大柱在地圖上比劃了一下:“這樣,你們四班立即返回找到單言志,然後告訴他帶領全排向西全速前進,從永安鎮南面插出去直撲營口。然後利用槍榴彈,把這個地方給老子炸了!”
四班長在地圖上一看,頓時大吃一驚:“營口神社?那可是小鬼子當祖宗供著的地方,一旦炸掉的話,小鬼子肯定瘋了!”
“老鬼子瘋不瘋老子不管!”陳大柱搖搖頭:“炸掉營口神社不過是調動小鬼子,你們的任務是殺進營口內部,端掉亞細亞火油公司,把裡面的汽車搶出來。”
“然後兵分兩路,把正金銀行和正隆銀行的金庫給老子運回來!趕緊走,你們在營口鬧得越兇,老子就越安全。”
四班長這才明白副營長的意思,這一次是要把整個營口、大石橋、蓋縣全部掀個底朝天!
這麼大的動作,還是聽說當年跟總司令搞穿插滲透的時候玩過。沒想到今天自己也能夠親自玩一回,四班長頓時覺得全身直冒熱氣,所有的神經都已經繃緊了,幾乎就是熱血沸騰。
“回去告訴單言志,當年趙三豹擔任副連長,奇襲安東縣城的時候,他手下只有兩個班,另外就是單言志他們兩個新兵班。這一次你們是一個完整的偵察排,老子就看看單言志這個癟犢子玩意兒,最後能夠搞出一個什麼結果。滾犢子!”
四班離開了,陳大柱這才不慌不忙地說道:“炮兵排,你們等了這麼長時間,那就活動活動。高爆榴彈三發急速射,然後打兩輪燃燒彈就撤退。”
“機槍排立即出發,趕到東南四公里的塔北溝,給巖田文衛那個王八犢子一點兒厲害嚐嚐。然後撤退到戴家嶺,老子在那裡等著你們!記住,一定要把巖田文衛給老子帶過來,這一次要親自砍了他的狗頭!”
機槍排一走,炮兵排的第一輪榴彈就已經出膛。隨後就是三發急速射,然後又是兩輪燃燒彈砸過去,什麼什麼本部頓時就是一片火海。
這不是凝固汽油彈,就是一般的鋁熱劑燃燒彈。但是大冬天的,天乾物燥,採礦公司裡面一般都是“易燃易爆物品”堆積如山,所以火勢絕對小不了。
炮兵排四個班70人,裝備4門迫擊炮,16支衝鋒槍,16支榴彈槍,16支駁殼槍。
看見還有十幾個人衝出大門,陳大柱翻身上馬大吼一聲:“炮手收拾迫擊炮,彈藥手收拾傢伙,然後向戴家嶺轉移。衝鋒槍手跟我上,滅掉所有的敵人!殺——”
事情就是陰差陽錯。
陳大柱並不知道“南滿礦業株式會社”的社長原田元俊在這裡,他不過是看見本部大樓已經被炸成了一片廢墟,而且火光沖天,竟然還有十幾人命大沖出來,認為不能就這麼放過敵人,所以帶領16名衝鋒槍手殺了上去。
衝到五十米附近,陳大柱這才發現八個小鬼子保護著三個人邊打邊退。可是八支步槍頂個屁用啊,現在天色漆黑一團,如果沒有沖天的火光根本啥都看見不。
17匹戰馬一衝而過,野地裡就剩下11具屍體,罪大惡極的原田元俊就這麼稀裡糊塗被殺,說起來到底冤不冤呢?
趕到戴家嶺已經是晚上九點。
戴家嶺並沒有什麼高山,主峰也就不到一百米。西北方向是一條緩坡,正西面就是小鬼子增援張家堡子的必經之路。
陳大柱讓四門迫擊炮就是戴家嶺制高點上佈置陣地,他自己帶著衝鋒槍手和榴彈槍手靠近大路,在六十米的距離上開始蹲守。
恰在此時,機槍排的一個戰士策馬奔回叫道:“報告副營長:小鬼子沒有從這邊過來,而是從川甸河上去了,排長他們正在百子溝一線阻擊。”
“我操,巖田文衛這個王八犢子很狡猾啊,放著旱地不走,他偏要走冰面!”
陳大柱只好命令炮兵排趕緊收拾迫擊炮,如果不緊急增援,一個排70人要想擋住三百多小鬼子,那難度不小。
等到炮兵排趕到百子溝東北面兩公里的葛條溝,陳大柱已經在望遠鏡裡面發現情況非常危急。機槍排現在是在山包上,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