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膽兒肥啦,敢瞪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挖出來。”
“小弟,你可別對別人那麼兇,小心他到大夫那兒告你,以後有個傷大夫撒鹽不撒藥。”李金元陰陽怪氣地說話。
“這軍營又不是隻有一個大夫,呸,連這麼個駝子都上,那大夫肯定是憋瘋了。”
“說不準是那個大夫的偏方,專給人擔*兒治駝背,哈哈哈!”
二人越說越離譜,到最後竟拿東郎尊敬的大夫說事,這下惹怒了他,從地上利索地爬起來,一拳招呼過去,正打中哥哥李金元,當下見血。
軍中有規定不能麼下打鬥,一般只要事情沒有鬧大,就不會有人去管,但偏偏不巧的是,這天晚上一個刻板的軍官經過營帳。這個軍官最重規矩,平日有私鬥大夥兒都找人把風,因此極少讓他抓到錯誤,這回給他遇到了,打著殺雞儆猴的想法,他把事情給捅到上頭,又發表了一通軍法如山的言論,於是東郎三人就被嚴懲了。
“一百軍棍,也虧你忍得住一聲不哼。”惟一給東郎上藥,傷口總算結痂了,想到他當時血肉模糊的樣子,眉頭蹙了起來。
“東郎,你不要怪我多嘴,他們究竟說了什麼,讓你氣得要揍他們。”
“沒什麼,就是他們罵我駝子,心裡頭不痛快,就和他們打起來了。”
“真的只是這樣嗎?”惟一顯然不太相信,他知道東郎不是衝動的人,那麼多年別人都這樣叫他都沒有說什麼。
“吳大夫,你不是說心正則形正嗎?你說要抬頭挺胸做人,不能自己看低自己,不能卑躬屈膝,所以他們罵我的時候我就揍了他們,我要告訴他們我不是可以隨意欺侮的畜生,我也是人,和他們一樣的人。”
聽了東郎的話,惟一沉默了良久,最後有些無奈的吐出一句話:“東郎,以後我教你武藝吧。”
就在惟一努力救那些俘虜的時候,對白鍾城的進攻開始,雲皇天縱親自領兵,短短一日時間,就攻下了這座城池。
“吳大夫,吳大夫,快隨我來。”
倚墨找到惟一,不由分說的將人拉走。
“等等,我這還要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