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讓魏仁武隨意。
魏仁武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根鐵絲,不到兩秒鐘,便用鐵絲把書房的門鎖給弄開了。
楊不凡的書房不能說清潔,但是整齊還是算得上,一些經濟類的書被整齊地放在書櫃裡,一張真皮辦公椅和一張寬大的辦公桌立在書房中央,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這些東西當然不是魏仁武想要找的東西。
魏仁武開啟所有書櫃,將那些他認為沒有用的書用很暴力的方式全部翻到地上。
楊太太看見魏仁武的行為極其粗魯,本來想要阻止,但是回頭一想自己答應了讓他隨意翻查,便忍住怒氣任魏仁武肆意妄為。
魏仁武已經抄出一半的書籍,但是在翻到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時,卻怎麼也拿不下那本書,那本書就像粘在了書櫃上。
魏仁武微微一笑說道:“好像發現了奇怪的東西。”他沒有拿下那本書,而是將那本書橫著旋轉了一下。
咔嚓一聲,佔滿整堵牆的書櫃,突然開了一條縫。
魏仁武用力把那個書櫃拉開,那個書櫃竟然是活動的,更不可思議的是,書櫃背後的牆上竟有一個藏在牆裡面的密碼保險櫃。
魏仁武對著楊太太哈哈大笑道:“楊太太,我可能找到你老公留給你的一大筆遺產了。”
楊太太捂著驚得合不攏的嘴,不可置通道:“我和不凡結婚兩年,竟然不知道這裡還有一個保險櫃。”
魏仁武趴到保險櫃前,一邊研究著如何開鎖,一邊悠悠道:“很明顯,你老公還有很多秘密是你不知道的。”
這個保險櫃可是一般的鎖,魏仁武不能拿他那根萬能的鐵絲輕鬆地弄開,所以他對張風說道:“張警官,麻煩你去把你警車裡的鐳射探測儀拿來。”
“要檢測指紋嗎?”張風很明白魏仁武想要做什麼。
“是的,趕緊去拿來。”魏仁武催促道。
張風快去快回,取回了鐳射探測儀遞給魏仁武。
魏仁武把書房的窗簾拉上,又把門也關上,保證書房的光線變得昏暗後,將鐳射探測儀開啟,照在保險櫃密碼鎖的數字按鍵上。
密密麻麻的指紋清楚的出現在1、3、6、7、9上面,魏仁武問道:“楊太太,你丈夫出生日期是多少?”
楊太太愣了一下神,才說道:“一九七三年六月九日出生的。”
魏仁武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說道:“那就沒錯了,完全符合。”
魏仁武依次按了9、6、3、7、9、1,密碼便成功解開,魏仁武一邊開啟保險櫃,一邊解釋道:“因為太多人知道他的生日,為了以防萬一,又怕自己會記不住密碼,所以他將自己的生日倒著設定密碼。”
楊太太看見保險櫃被開啟,心裡不由得期待了起來,她真心希望保險櫃裡面裝滿了楊不凡的私房錢,這樣至少她自己心裡能在楊不凡死後得到一些安慰。
然而,她失望了,保險櫃裡只有一個陳舊的皮箱。
或許錢藏在皮箱裡呢?但是魏仁武開啟皮箱之時,她才徹底死心,裡面哪有什麼錢,只有一堆小女生的衣物。
和楊太太不同的是,魏仁武卻顯出了超乎尋常的興奮,他從衣物中抽出一件女生校服,哈哈笑道:“沒錯,就是這件,‘十石小學’的校服。”
七、案中案
“‘十石小學’的校服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張風疑惑道。
魏仁武將這件校服疊了起來,說道:“這就是死者之間的聯絡,我在另外兩個死者的家裡也找到了這校服。”
“你什麼時候去的另外兩個死者的家裡?”張風好奇道。
魏仁武突然一尷尬,說漏嘴了,要知道他可不是正經經過允許進入兩個死者的家的,於是他說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找到死者之間的聯絡了。”
“那‘十石小學’有什麼意義?”張風問道。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鬍,說道:“這可能要追溯到另一個案子了。”
“莫非你說的是那個案子。”張風大驚失色。
楊太太在一旁聽得莫名其妙,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沒事,楊太太你好好休息,我們現在告辭了。”魏仁武拉著張風快步離開楊不凡的家。
兩人瞬間坐回了警車,這時的魏仁武的瞌睡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心裡只有一股強烈的興奮勁。
張風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道:“十年前,‘十石小學’發生了一起殺人事件,一個名叫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