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正準備掏手機打給魏仁武之時,門開啟了。
魏仁武揉著睡眼,有氣無力地說道:“張警官,你來了。”
“魏先生你這是在睡覺?”張風疑惑道,“你昨晚幹嗎去了?”
魏仁武打了個哈欠,便走出房門來,說道:“別管我昨晚了,咱們趕緊走吧。”
兩人便開著警車前往楊不凡的家。
警車上,張風坐在駕駛座上認真地駕駛著汽車,因為今天是大年初一,街上的人和車都很多,路上非常堵,警車行駛的異常緩慢。
而魏仁武卻在車後座上倒頭睡覺,不但睡得很沉,而且還打起呼嚕來,本來路上就堵,再加上魏仁武的呼嚕聲,搞得張風心煩意亂。
好不容易才來到楊不凡的家裡,張風趕緊推醒魏仁武,催促道:“魏先生,別睡了,我們到了。”
魏仁武極不情願地從後座起來,大喊道:“這麼快就到了啊,我還想多睡一會兒來著。”
“你昨晚到底幹什麼去了?難道沒有睡覺?”張風帶著埋怨問道。
“我說我在思考案情,你信嗎?”
“你有這麼敬業?”張風當然不信,魏仁武平時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已經深深地印在他的心中。
魏仁武輕嘆一聲,攤開手無奈道:“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咱們還是趕緊去做正事吧。”
楊不凡的家是在一個高階小區,這個小區是由豪華的矮層洋樓組成的,這在高樓林立的成都,顯得極其特別。
楊不凡和前面兩個死者不一樣,他不是個獨居的男人,他有妻子,一個年輕漂亮的妻子。
當魏仁武和張風敲開楊不凡家大門的時候,便看到楊不凡妻子那種愁雲滿布的臉,真是我見猶憐。
新年的第一天,得知的第一個訊息,便是自己的老公死了,恐怕換著誰都高興不起來。
坐在客廳裡,魏仁武便安慰道:“楊太太,我為你老公的死感到遺憾,不過還請你節哀,並協助我們調查。”魏仁武一見到美女語氣都變得溫和,哪怕這個美女是別人的老婆。
楊太太本來還能崩住自己的憂傷,但是一聽到魏仁武的安慰,立馬便崩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哭訴道:“不凡平時待人和善,很少得罪人的,到底是誰這麼狠心殺了他的?”
魏仁武搖頭道:“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幹的,不過應該很快就能找出兇手了。”
“真的嗎?”楊太太抹著淚道。
“當然是真的,不過楊太太你必須先允許我檢視了你老公的私人遺物。”魏仁武拍拍自己胸脯保證道。
“請問這位警官,需要看不凡的什麼遺物?”楊太太疑惑道。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鬍,說道:“就是那種連你都不知道放在哪兒的那種遺物。”
楊太太搖頭道:“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東西。”
魏仁武哈哈笑道:“我不需要你會懂,我只需要楊太太能許可我隨意翻你老公的房間就行。”
楊太太頓了頓,輕嘆道:“人既然已經死了,東西也沒有什麼價值,這位警官請便吧,只要能儘快抓住兇手,我一定全力支援你們的工作。”
魏仁武伸伸懶腰,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楊不凡的家是個五室三廳的大房子,一間主臥室,三間臥室,一間書房,魏仁武沒有選擇去主臥找他想要的東西,而是走到書房門口,問道:“請問楊太太,一般你們誰來打掃屋子的清淨呢?”
楊太太說道:“因為不凡工作比較忙,一般都是在收拾屋子的。”
魏仁武指著書房說道:“那這間書房,應該不是楊太太在收拾吧。”
楊太太點頭道:“沒錯,這間書房,都是不凡自己在打掃,他甚至都不讓我進入這個房間。”
一直在聽兩人對話的張風,這時疑惑道:“有什麼問題嗎?”
魏仁武指著書房緊閉的大門說道:“每個房間的門縫都可以看出灰塵極少,可以打掃房間的人極為用心,只有書房的大門灰塵滿布,可見是很少打掃的,楊不凡自己並沒有多少空閒時間去收拾房間,所以才會忽略書房的清淨。他不讓別人碰這個房間,這說明我想要的東西,很有可能就在這個房間裡。”
“是什麼東西?”張風問道。
魏仁武沒有理會他,他準備拉開門把,卻發現門被鎖上了的。
魏仁武又張開笑臉,對楊太太說道:“楊太太,不介意我弄開這道門吧。”
楊太太給了一個眼神給魏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