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破不了,統統回家吃老米飯。”
大頭是真怕了,摸著腦袋心有餘悸的道:“我怎麼感覺,回家吃老米飯也挺好的呢。”
周不甘伸手將筆筒拿起來就砸了過去,猛地站起身來氣勢威嚴的喝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別以為案子上交就是好事輕鬆,破不了案還叫什麼警察,這是我們刑警隊的恥辱!上面限期我們一個月破怪屍案,我們就要用半個月來破案,唯有這樣刑警隊丟掉的臉才能找回來!以後誰在向大頭一樣說擾亂軍心的怪話,定斬不饒!”
在周不甘的氣勢影響下,刑警隊其他成員的精神樣貌無不為之一振。我暗挑大拇哥,周不甘周武皇的名號果然名不虛傳,的確有做領導的魄力和能力。這下徹底改變我以往對她的感官印象。
大頭那是個沒臉沒皮的貨,麻溜將地上散落的筆撿回筆筒裡,帶著讓人噁心起雞皮疙瘩的諂媚笑容湊到跟前,搓著雙手指天指地的表達忠心:“領導,你放心,我大頭堅決擁護你的英明決定!就算是不吃飯不睡覺,我也一定努力破案,給那些瞧不起我們的貨看看,林海市刑警隊個個都是好樣的!”
周不甘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我就欣賞你這不要臉的秉性。既然你能主動接受艱鉅任務,那我也別辜負你一片忠心。這樣吧,你……啊,還有那邊站著的小子,你們現在馬上立刻去浩軒醫院去尋找線索。”
……
去醫院的路上,大頭那是捶胸頓足懊悔萬分。
“你說說,我這嘴咋那麼欠呢,多說那一句幹啥。這下倒好,又開始當跑腿的馬仔了。”
我到跟他想的不同,靠在副駕駛的座椅上,若有所思的搖搖頭:“不對,這裡面不對。”
“當然不對了,這幾天大周他們已經快把那家醫院踏平了,也沒有找到絲毫有用的線索,你說咱倆去又有什麼用處。”
我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不對,我是說和尚留在牆上的字,你不覺得他似有所指嗎?”
大頭哼一聲,不在意道:“那和尚或許是高人,但太能裝逼了。我看他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故弄玄虛一番糊弄咱們一頓飯就跑了唄。”
“你看。”我伸出二根手指道:“這裡有二個疑點。老宿舍剛發生吃人案沒幾天,殯儀館就出現恐怖的怪屍案,而且出現的非常突兀不合常理。咱倆是徐劍鋒一案的目擊者,全程知曉真相的,徐劍鋒那是咱倆碰巧遇到的,也就是和尚所說的緣。可怪屍案他有個特點,那就是專業性、隱蔽性、組織性!肯定是一個團隊集體才能做到如此駭人聽聞卻又極具超現代特色的換頭手術,你有沒有想過,這麼一個嚴密組織的秘密集團,怎麼可能犯下洩露秘密的重點失誤呢!”
大頭一下子被我的分析吸引住了,吱嘎一聲將車子停在路邊,迫不及待的催促我道:“那第二個呢!”
“第二個……。”我握緊拳頭,身體因為自己推斷出的恐懼微微顫抖:“和尚在牆上寫的字,核心就是緣。吃人案是偶然的緣,那麼怪屍案,王大哥母子憑空被抹除,會不會是因為我們,結下的……孽緣!”
第十七章 關聯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結下的孽緣?”
大頭也激靈靈打個冷顫,面色蒼白。我知道,他其實已經隱約明白我話裡的含義,只是不敢相信或者是不願相信真相。
我接著說道:“你還記得徐劍鋒消失的時候,說的那段話嗎?”
大頭點點腦袋:“記得,是亡魂哭,哭斷腸。惡鬼笑,滅滿門。冤魂咒,死不怕。死靈臉,莫要看。”
“前三種我們從字面上就能猜出個大概意思,唯獨這個死靈臉為什麼不能看呢?我們可以從王大哥母子倆的筆錄中得知,他倆是唯一跟吃人的徐劍鋒,有過接觸的人。我們第一次去王大哥家走訪時,你還記得他最後說的什麼嗎?”
“是說,一個人告訴他們,不能去醫院,不能跟其他人說。”大頭回憶。
“那就很明顯了,有一個神秘人在威脅王大哥,而這個神秘人很有可能知道所有的真相。在這之後王大哥母子倆被詭異從世界上抹除,除了你我,沒有人在記得他們,包括他們的至親親人。大頭,我問你,你覺得這事合理嗎?”
大頭有些為難的撓撓頭:“你要說背後有人搞鬼,故意將王大哥母子藏起來,然後在用龐大的暗勢力影響其他人,讓其他人來演戲的話……這種可能性有,但非常低,起碼以我對大周的瞭解,他絕不會加入邪惡勢力的。況且記錄薄上字跡就是我的,被人動手腳換掉的可能性也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