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號、曰為“水鏡””凌巴知道沒有那麼巧的事情,眼前這人就是自己所知道的那個司馬徽無疑了,雖然還是對於這一切有些轉不過彎來——司馬徽怎麼會和劉宏搭上關係的?但他反應很快,當即向司馬徽躬身毅禮:“拜見帝師”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稱呼對方,不過顯然劉宏和司馬徽都不是計較這些的人,對於他的拜會,司馬徽欣然接受,但是看著他雖然一副柔弱身板、卻是板著臉一副嚴肅的模樣,凌巴心裡不禁有些惴惴,不知怎麼竟對這個看起來手無縛jī之力的老頭子有了些許敬畏。
司馬徽的年紀不xiǎo,但是眼神卻還是很犀利,彷彿要直通人心一般,而在看到了凌巴的那一刻,他很明顯的身體一震,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麼,皺起了眉頭陷入沉思中,對於場中劉宏與凌巴的對話卻沒在意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襄陽,趙雲
荊州,襄陽。'奇·書·網'
襄陽有著得天獨厚的地理jiāo通優勢,歷史上一直就有“南船北馬”、“七省通衢”之稱,自古就是兵家、商家必爭之地,同時,這裡也有許多歷史聞名的名勝,如鹿mén寺、古隆中,其中隆中乃是臥龍諸葛亮“隆中對”之處。
襄陽區始建於西漢初年,以縣治位於襄水之陽而得名,轄漢水以南、中廬縣以東、縣以北的地區;武帝時屬荊州刺史部南郡,至王莽新朝時曾一度改稱“相陽”,東漢光武帝時恢復原名,仍屬荊州南郡。
襄陽便利發達的jiāo通條件,自然也為它帶來了無限的好處,雖說也經歷了一番戰爭之苦,但經歷了累年的修養生息之後,襄陽的發展卻明顯比其他地方要更快更好得多,如今通商發達自不用說,雖說朝廷的政策一直都是重農抑商,而且這也幾乎成為了歷朝統治者的一個傳統,但是這並不妨礙因為通商其中的巨大利益牽引而去從事著這在這個時代裡明顯極其下作的行業的人數目的不減反增,不過這倒是對於襄陽的繁榮很有促進作用。
人口是衡量一個城市的重要標準,至少從今年來襄陽逐漸增加的人口中,也可以看得出點兒端倪來。
西漢武帝時期,華夏的疆域第一次基本定型,同時也是各項事業高速發展的時期,與西漢初百廢待興、只能是信奉黃老休養生息的局面比起來,這個時候國內的環境無疑是要好上了許多,人口到這個時候也經歷了大量積累,基數頗大;但又因為漢武帝對匈奴的窮兵黷武,連年征戰不僅耗費了大量的國力,也使得國家人口也有不少減損,從武帝元光六年公元前129年的3600萬銳減到了3200萬;不過幸而之後經過“輪臺罪己詔”,漢武帝后期的一些政策趨於緩和,也漸漸的減緩了這種緊張局面,及至漢平帝時期,已經jī增至了1200餘萬戶5000多萬人。
而後經歷了王莽新朝,之後便出現了綠林的赤眉起義,烽火遍地,群雄諸侯hún戰,使得人口又開始減少,到了東漢光武帝初期,已經只剩下了400萬戶不到3000萬人。
如今是漢靈帝光和六年,雖說自桓帝開始,天災**不斷,大量人口流離失所乃至於死亡,但經過了近兩百年的儲備,卻也達到了1100萬戶5500萬人口。
只是凌巴卻是知道,現在這種局面不會維持多久,待黃巾一開始,luàn世拉開帷幕,除了中原大地上戰火焚天、諸侯爭霸,還有可恥的“五胡luàn華”,使得到了三國結束、蜀漢滅亡的時候,全國總人口已經不足千萬。
不過現在一切畢竟還未開始,即便是也有許多的有識之士看出了些端倪來,如果能夠在一個個廣闊的luàn世舞臺上展示,又有多少人會真的去在意那些流離失所的無辜百姓?
荊襄大地上,依然是一派歌舞昇平的景象,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落日西沉,襄陽城外行馬大道上,卻有數人數騎在悠悠而行,乘著落日餘暉,感受自然美景,享受涼風席面,看遍風光山sè。
其中,有三位中年男子,還有三名垂髫童子,卻各自都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只是行內人自然都看得出來,這**出行倒是可以,卻非更上乘的軍馬。
三位中年男子隱隱以其中間一個年齡看上去最大的人為首,雖看似年紀都不xiǎo了,卻個個都是顯得jīng神抖擻,比之青壯年也未必遜sè。
還有那三位垂髫童子卻是各具特sè,一人清秀面龐,眼神微輕,心不在焉地趕著做下xiǎo馬兒前進,卻也能看得出對於未知目的地的渴望;另一人臉生異象,但是眼神堅毅,自有一股凜然正氣;還有一人卻看著英姿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