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ǎo乙子稍再走了幾步,卻不再繼續前進了,也不和凌巴說話,凌巴知道他的意思,也不理他,自己自顧自得繼續前進。
“來了”正在欣賞四周裝潢,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險些嚇了一跳,凌巴聽出來這是劉宏的聲音,但是在這種場景下、這種時候聽到,總讓人心裡發máo感覺不那麼舒服。
然後,眼前一陣耀眼,凌巴不由得閉上了眼睛,輕眨了幾下再睜開,卻看到眼前本來幽暗的環境,在燈光的照耀下卻添了幾分暖sè,但是在燈光掩映下,氣氛更難免添了幾分yīn森,更何況,面前還出現了一個笑的很詭異的人,一身黃袍加身,高坐檯上,眼瞳中shè出的光芒如兩團鬼火般。
“拜見陛下”凌巴趕緊參拜,心裡面卻在想想反正劉宏也算是自己的“先人”了,就當是祭拜先人就好了,心裡那點兒不適也就盡去了。
這段時間凌巴沒少來皇宮,禮數上面的事情當然也儘量做到周到了,反正心裡稍微開導一下自己,也都不感覺吃虧了,也就不會再去計較那麼多了。
其實人活一世,真正值得在意的東西究竟有多少?至少凌巴感覺面子也是看自己的,總不會在古代拜一個皇帝,也要被人說成是折了男人的腰板吧?
劉宏微微點頭,淡淡說了句“平身”,倒也開始大量起凌巴來。
凌巴身上的變化,每日跟在近前的貂蟬和xiǎo馬超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感覺,但是隔幾天看一次的劉宏,卻有些微的察覺,心裡不禁有些訝然。
當然了,凌巴由於修煉“易筋經”,當時瓶頸已破之後,進境神速,不止是體現在身體武力上,在氣質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上也有所體現,只是要察覺卻不容易,劉宏倒是細心。
凌巴面不改sè任由劉宏觀察,看著他時不時點點頭,像在評判一件物品一樣,撇撇嘴:我忍!卻也在暗中偷偷觀察四周。
雖然光線還很昏暗,甚至四周也看不太明顯,即便凌巴眼力超人,因為距離的關係要看也有些費力,可他卻還是注意到了臺上並非只有劉宏一人,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人,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兒,白鬚白髮,面孔微瘦、身形頎長,一襲白衣出塵,卓然而立。
“此乃是朕的帝師,司馬徽!”似乎是注意到了凌巴的目光,劉宏開口介紹道,說話時臉上的笑意十分濃厚,讓人感覺就好像是貪玩的孩子在炫耀著自己最自豪的玩具一般。
凌巴心裡盤桓過了幾個鄙視的念頭,然後就愣住了,等等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些什麼、剛才劉宏說他叫什麼來著?凌巴看著對面那個老頭兒,漸漸的回憶起來,然後眼中的訝sè越來越濃。
司馬徽?凌巴心裡的驚訝正無限的擴大,直到自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緒在表面的明顯表達。
他的嘴張得大大的、一雙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從來到了這個世界到現在,他碰到了太多讓一個後世來的人值得驚訝的事情了,但是沒有一件,能夠像現在此刻這件事情,讓他感到有些無法接受。
倒並不是他沒法接受這司馬徽是劉宏老師、也就是帝師的這個身份,其實三國裡面這司馬徽也算是個神秘人物了,出場也有些玄奧,當然是指的《三國演義》裡面,說起來如果按照真正的智力來說,或許不會比黃承彥、龐德公差,而此二人卻都是“臥龍”、“鳳雛”的師輩級人物,他被龐德公送了一個稱號“水鏡先生”,又被人稱為“好好先生”,雖然一生不得志,空有才華沒得施展,但名氣卻也不xiǎo,當然也是全託了《三國演義》的福。
司馬徽,字德cào,潁川翟陽人,與當時天下聞名的名士、也是臥龍鳳雛老師的龐德公jiāo好,甚至於龐統的聲名未顯的時候,還是他最先賞識,就連劉備能夠知道臥龍鳳雛,也是靠了他的指點。
不過這人本身倒也是有些神秘,雖有大才,即便遇到了劉備這樣的“明主”,依然是不肯出山,最多引薦了諸葛亮,自己卻是樂得逍遙,但是凌巴是怎麼也不會相信,深居高才的一個人會那麼甘心平凡的,自古到自己所在的現代都是如此。
不過在這裡碰到了司馬徽,凌巴卻不會再懷疑他的才能了,畢竟能夠作為一國天子的帝師,沒點兒真本事是不可能的,也不可能像是張讓趙忠他們那樣只知道討好劉宏,那可就不叫做“師”,充其量也就是待遇好點兒的“奴”,而劉宏接下來的一段話也徹底將凌巴心中關於此司馬徽是否就是彼司馬徽的懷疑釋去,“帝師雖有經天緯地之才,但是為人低調,名聲不顯,不過那名士龐德公倒是有識人之明,曾送與帝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