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亓玉!
“殿下怎麼到這裡來了,這會兒諸位大人只怕找不到殿下要著急了。”人人都想巴結你呢,你跑了算怎麼回事?
“董二姑娘為了什麼到這裡來,本殿下就為了什麼。”
為什麼?躲清淨唄!
徽瑜瞬間無言,決定不看姬亓玉那張啥瞎狗眼的俊顏,酒後貪色什麼的,她才不要為色所迷,做出什麼有失禮儀的事情。不過姬亓玉這廝笑的這麼騷包乾什麼,果然不安好心。她現在雖然是個蘿莉身,但是卻有御姐心啊,酒後見到美男撲倒什麼的,不是沒有可能啊。
姬亓玉跳上高臺,這裡果然是一個躲清淨的好地方,在這個角落裡,又被一排排的兵器架擋著,外面的人很難發現這裡。這小騙子很會找地方,又會唱歌,還會射箭,唱的歌讓人想哭,射的箭令人驚豔,而她自己卻恍然不覺的自己有多麼耀眼,風光完了就躲了。
這是一個矛盾的小騙子。
徽瑜看著姬亓玉做到自己身邊約有一臂之遠的地方,覺得一個字都不想說了,姬亓玉這樣的男人本性裡有著狂傲自大獨、裁的本性,很多事情你就是說了,未必他會聽,她還是不浪費口水了。
徽瑜不說話,姬亓玉也不開口,兩個人都跟個二傻子的瞧著天上的美膩的星辰,還有那隻剩下一彎月牙的月亮。
徽瑜很想讓某人滾蛋,但是一個被剝削階級,估計著剝削階級是不會把她的話當一回事,但是還是比較鬱悶就是了。
“正月十六我就回京了。”
徽瑜被姬亓玉猛不丁的開口嚇了一跳,轉頭看著他,這人有病吧,你走你的,跟我說啥子。
瞧著徽瑜茫然中帶著幾分看傻子般的眼神瞅著自己,姬亓玉表示很憤怒。
“呃,殿下一路走好。”她是想讓自己跟他道別吧,那好吧,她順了他的心就是了,至於自己一時間沒能領會領導的意圖就黑臉的麼?
姬亓玉臉更黑了,索性轉過頭不再看徽瑜。
徽瑜瞧著姬亓玉留給自己那美麗憂傷夾著怒火的小背影,她究竟做了什麼啊,讓他這麼生氣?靠啊,這廝絕壁有病吧。
徽瑜不著痕跡的往旁邊挪了挪,聽說神經性疾病有傳染的傾向。
聽到身後的動靜,姬亓玉渾身都僵硬了。
然後,徽瑜就看到某人飛身跳下練武臺,然後……走了。
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OH,NO!不帶走一片星辰。
總體來說這個大年夜還是過得很圓滿的,當然必須要把某人突發性神經病那一段給剪掉,就好比滿漢全席上突然落了一隻大蒼蠅,好倒胃口的趕腳。
古寒月挑戰董徽瑜的事情也是傳的沸沸揚揚,徽瑜三箭皆中被誇做肖似其外祖父神勇,徽瑜大囧,只聽過肖父的,沒聽說過肖似外祖父的。果然拍馬屁什麼的,乃是中華民族的一大傳統,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徽瑜的第二場比試,其實跟古寒月比起來兩人說不出來究竟誰高誰低。古寒月技藝不錯可見是下了狠功夫的,徽瑜一首鴻雁唱出了大家的哀思,算是情感上有共鳴,相比之下難分軒輊。但是情感上的共鳴更容易引起別人的好感,所以徽瑜作為刑玉郎的外祖父,在軍中也算是小有名聲了。大家提起來都會說那個會唱歌的大將軍的外孫女,人長得美歌唱得更美,都能把人唱哭了。
喂,有這麼夸人的麼?
徽瑜表示很囧。
過完年後,徽瑜就躲在院子裡不出去了,雖然是在邊關,但是總是拋頭露面可不是大家閨秀該乾的事情,要小小的矜持一把,才能彌補她逐漸豪放的名聲啊。
最近還有件煩心的事情,隔壁不遠的地界,住著某個令人生厭的傢伙,最近可把徽瑜的廚娘冰蕊折騰慘了。
徽瑜吃個小點心都要搞預約了,摔!
“姑娘,冰蕊那邊……還在忙。”雪琪小心翼翼的說道,心裡都要把姬亓玉給恨死了,添什麼亂啊。
徽瑜實在是忍不住了,騰地一聲就站起身來,大步朝外走去。
“姑娘,您冷靜啊,那可是皇子,招惹不起的。”雪琪都要給跪了,這叫什麼事兒啊。攔著就趕緊追了出去,這要是打起來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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