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願的。”章敞神色帶著幾分疑惑,“還真是巧,怎麼都趕在今天了,殿下咱們還要去國安寺嗎?”
姬亓玉背後靠著玄色繡金線的軟枕,聽著章敞的話神色不變,“去,為何不去?她們能去本殿下更能去。”
章敞不太贊同,勸說道:“雖然還不能確定她們是巧合還是有意,不過還是小心為上,殿下三思啊。”
“恆臣,若是因為不確定的因素而停下自己的腳,那是愚蠢的行為。”
章敞字恆臣,姬亓玉這般稱呼他,是將他視為自己人的親密,這話也有幾分告誡的意思。
“是,是我太過於小心了,殿下教誨恆臣記住了。”章敞出了一身冷汗,雖然早就知道四皇子是個極其堅毅的人,但是隨著一日日的跟隨下來,還是總覺得驚訝更多。
姬亓玉點點頭,沒有再說話,腦海中卻想起了董徽瑜那一雙黝黑中透著狡黠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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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四皇子的戰書
國安寺距離京都有一個時辰的路程,古代的道路其實並不怎麼舒服。在城內主要的大道上都是用青石板鋪成,馬車走在上面還算是平穩,坐在這裡也比較舒服。但是到了城外全是一水的土路,至少不過大道寬敞些,路面上並不是很平穩,馬車行走在上速度略快一些,就會很顛簸。
幸虧這些貴族人家的馬車軲轆要比尋常人家的大上那麼一圈,走起來還算是忍得住。
徽瑜沒有想到姐從來不暈車不暈船不暈飛機任何交通工具都不暈的情況下,現在居然暈馬車。整個人渾身無力的靠在厚實的軟枕上。虧得她早就想到了路況可能不太好,讓丫頭把馬車裡鋪上了厚厚的墊子,饒是這樣心裡也是翻騰的緊,一張臉全都白了。
董二夫人恨恨的看著董徽瑜,“你以前也不這樣啊,怎麼病了一場反倒更嬌弱了。”
那是因為換人了,嗚嗚嗚……
徽瑜又吃了顆酸梅壓壓胃,這才說道:“分明是這路太顛了。”
董二夫人心疼女兒,把徽瑜攬進懷裡,一下一下的給她揉著後背,嘆口氣說道:“以前的時候你性子太野,比你哥還要淘氣。我總擔心你闖下大禍,現在性子倒是收斂了,怎麼瞧著更令人擔心了。我這是做了什麼孽,養了個兒子是個愛舞槍弄棒的。”
徽瑜聽到這裡默默的接了一句,兒子性子像老爹,真苦逼。
“養了個女兒以前太彪悍,現在太嬌弱,就不能兩下里摻和摻和,讓我省省心。”
以前的是真女兒,現在的是假女兒,真假有異,不能怪我不配合啊。
徽瑜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靠在董二夫人的懷中,後背上董二夫人的手輕輕地給她揉著,眼眶卻突然有些酸酸的。前輩子生活在那樣的家庭中,老爸一心想要爭上游,官場上不停地奮鬥不息。老媽愛交際,官夫人的身板挺得直直的,老爸老媽雖然是對她極好,但是基本上表現為零用錢多給,願望基本滿足,就是沒時間陪她。然後學業之外還要不停的學習各種技能,上各種培訓班。所以她現在想想,以前的老媽也沒有對她這樣溫馨的時候,沒想到居然會在原文中彪悍愛美的炮灰女配她媽這裡享受到了。
人生總會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拐個彎,然後把你帶上了也許你這輩子都想象不到的道路上。董二夫人是幸運的,是因為她有一個疼愛她的爹爹,可她又是不幸的,因為有董二老爺那樣的丈夫。後半輩子女兒成了炮灰,兒子被炮灰女兒連累也變成了炮灰,她的一生中除了童年的時候還有點快樂,基本上嫁人後全是不幸了。
這一刻,徽瑜感受著後背上那溫柔的力量,下定決心,這輩子她一定要讓董二夫人活得開心幸福。
等到馬車停下里的時候,徽瑜幾乎要在董二夫人的懷裡睡著了,被叫醒後還有些懵懵的,聽到到了國安寺,瞬間滿血復活,精神奕奕。
董二夫人瞧著不由得囧了一下,她就說她這個女兒是跟別人家不一樣的,瞧瞧這樣子,哪裡還有方才難受的要死要活的德行。
因為提前送了訊息過來,所以國安寺外早就有知客僧在等著了。看著董家的馬車到了,就立刻迎了上來,然後引著她們一行人往寺裡走去。
國安寺建在山腳下,但是寺廟的後半部分延長到山上去了,遠遠的看著還能看到半山腰的亭子。國安寺前足有一百零八節臺階,董二夫人沒有坐軟轎,而是一步步地走了上去。徽瑜也跟著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