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嬌媚的一笑,然後緩緩起身就朝著寒心走近了幾步,故意的將自己的身體朝著寒心湊了幾下。
“蘭姐,這麼大晚上的,你不在自己的屋子裡睡覺,跑我這兒來該不會就是想要跟我說這些吧?”寒心有些尷尬的朝著後面退讓了幾步,生怕自己一個衝動做出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沒事兒就不能來你這兒看看你麼?”納蘭弱雪似乎有些不悅,臉突然間一沉,看上去有些難看。
寒心微微的搖了搖頭道:“蘭姐,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天色已經晚了。我一個大爺們兒倒是沒有什麼,只不過你一個女人家要是在背後被人指指點點的就不好了。”
“切,我才不在乎呢。”納蘭弱雪第一次這麼的淘氣,看上去就跟天真的一個小女孩兒一樣,她噘著一個小嘴,看上去特別的天真可愛。
寒心知道納蘭弱雪一直都深愛著自己,有些話他真是不想說出口,因為一旦說出來確實有些傷人。
“蘭姐,我……”
“好了,我知道你想要說些什麼。沒關係,即便你不愛我也沒事兒,我喜歡你就行,我不要你所謂的天長地久,我只要你片刻的溫存就夠了。”
納蘭弱雪的一往情深讓寒心非常的感動,不過這個世界上似乎還有很多的東西值得寒心牽絆,他知道感情這玩意兒太過奢侈,自己已經辜負了幾個女人,不能再辜負一個女人了。
寒心沉思了許久,有些冷冷的說道:“蘭姐,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希望我們永遠都是最好的朋友。”
在不愛的時候,最好的朋友永遠都是給彼此間建立距離的最好的推辭。
納蘭弱雪生澀的苦笑著,好像有些責怪著自己的自作多情。
其實這次的鳥國之行,她是專程的來化解寒心和金智賢之間的恩怨的,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切似乎並不如她所想的那般,而是在朝著一個特別不好的局面發展著。
“寒心,我能求你一件事兒麼?”納蘭弱雪突然間話鋒一轉,朝著寒心連瞥了幾眼,一臉的認真。
“是為了金智賢的?”寒心冷冷的問道,似乎還沒有等納蘭弱雪說出什麼,就已經猜測到了她想要說的話。
“嗯。”
“呼……”
寒心長吁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為難。
蘭姐曾經在華夏的北邊兒幫襯了自己不少,而且近幾年寒心名下的很多的集團公司和蘭姐名下的公司都深度的合作,他們一起創造了很多商業的神話,彼此間的感情日益的加深,難分難解,寒心不想拒絕她,可又不得不這麼做。
寒心雖然沒有想過要跟納蘭弱雪在一起,不過在他的心裡納蘭弱雪卻比好朋友的情分還要深遠,所以在這些方面他的考量還是比較多的。
蘭姐是個好女人,這一點寒心一直都沒有否認,不過卻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傻的女人。
商業上的女強人,往往在感情上卻是一個弱者,以前寒心不太深信這句話,不過此刻他似乎開始相信了。
“蘭姐,這件事情我不能答應你,不好意思。”
“你真要殺了他?”納蘭弱雪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寒心微微的點了點頭,一臉的陰沉。
打蛇不死,必被蛇傷。寒心已經因為納蘭弱雪的緣故放過這個傢伙一次了,本以為他會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可是誰曾想,一時的大意竟然給自己帶來了如此深重的災難。
這次的鳥國危機的造成,可以說很大的一部分就是因為這個金家的二少爺金智賢,是他造成了這一切的發生。
如果當初自己在華夏北邊兒沒有放走這個傢伙,或許也就不會有今天發生的這一切了。
納蘭弱雪知道寒心的脾氣,只要是他決定的事情,他是不會輕易的改變的。
“那好吧,既然你要殺他,那麼就給他一個痛快,我會以未亡人的身份送他離開這個世界的。”納蘭弱雪有些輕聲的說著,聲音很小,不過寒心卻聽的非常的清楚。
“隨便你,只要你高興就行。”
寒心說了一聲,然後有些不忿的走了,房間裡徒留下了納蘭弱雪一個人流著傷心的眼淚。
金智賢是納蘭弱雪生命之中第二個重要的男人,一直以為至少她自己都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她永遠都無法想到的是,想當初金智賢救下她而成了殘疾人不過是一個早已經預演好的戲。
寒心雖然從一些方面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卻又不知道如何跟納蘭弱雪解釋,更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