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的。
這些忍者都是受過特殊的訓練的,不管眼前的這個傢伙是真的忍者還是殺手,要想從他們的口中套取一些有價值的情報,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寒心對於這一點也是非常的心知肚明。
猴子既然主動請纓,不給他這個機會似乎也不太合適,寒心微微的點了點頭,淡淡一笑:“好吧,我就把這塊肉讓給你了,接下來就看你表演了。”
寒心安靜的避讓在了一旁,嘴裡吹著口哨,靜靜的看著猴子的表演。
這裡是一個沒有路口的小徑,唯一的退路就是一條臭水溝,而這條臭水溝內據說有很多的毒蛇,所以一般的人根本不會傻到往這裡面跳。
眼前的這個忍者被寒心一個人追著的時候就已經心裡各種忐忑不安了,如今又來了一個,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緊張的要死。
不過如今的局面是橫也是死,豎也是死,眼前的這個忍者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選擇。
忍者幹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猴子,好像恨不得將猴子大卸八塊兒。
“看什麼看?待會兒小爺就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巴嘎……”
猴子的一句話瞬間激怒了鳥國的忍者,他揮舞著手中的武士/刀便朝著猴子飛劈而來。
這些鳥國的武士多是一些亡命之徒,所以他們一旦與人交手會不折手段的獲取勝利。
“鐺鐺……”
猴子手中的軍刀和對方的武士/刀短兵相接,格鬥進行的非常的順利,兩個人的交手打的不亦樂乎。
“猴子,陪他玩玩就算了,別真給弄死了。”寒心遠遠的看著,嘴裡默默的嘀咕著。
“知道了。”
猴子有些輕描淡寫的回答著,看上去對那下眼前的這個傢伙非常的有自信。
“嗖嗖……”
猴子劍鋒偏逢,瞬間化作了一陣劍雨在這個鳥國忍者的身上刺穿了無數個血窟窿,卻沒有一處傷及要害。
“啊……”
那鳥國的忍者吶喊了一聲,面目看上去顯得有些痛苦不堪,獻血不斷的流淌而出,地上很快被鮮血所覆蓋。
“你……你們別想從我這兒得到任何的訊息!”
“嘶……”
那鳥國的忍者見自己不敵猴子,原本朝著猴子攻擊而去的刀鋒突然間轉向了自己,瞬間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下,頃刻間那廝便倒在了地上,一命嗚呼。
猴子一陣無語,自己本不想殺他,卻不想他自己卻結果了自己的性命,猴子一臉茫然和自責的看著寒心。
“心哥,我……”
“沒事兒,死了就死了,也沒啥好稀罕的。鳥國的武士就是如此,看來武士道的精神還是有些深入人心的。”寒心說道。
“砰!”
寒心猛踢了一腳這廝,然後有些不爽的怒罵著:“特麼的,搞什麼飛機?你小子會說華夏的話,居然會騙老子,死了活該,我擦!”
你永遠都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寒心知道眼前這個傢伙的死根本就不怪猴子,因為這個人自己不想活了,誰攔著也沒用。
“撕……”
猴子緩緩的蹲下來在這個傢伙的胸腔位置拉扯開了一道口子,卻發現了一個圖徽,這個圖徽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兒看過,猴子不由的微微皺了皺眉頭,一臉的深思。
“心哥,是傭兵聯盟的人。”猴子說道。
“哼,想要嫁禍給忍者,然後讓我們跟忍者們打的各種火熱接著乘機來個漁人得利是麼?”寒心痴痴的笑著,一臉的陰邪,好像一下子看穿了傭兵聯盟的人的詭計。
寒心在笑那些傭兵聯盟的人也太過天真了,居然想到了這麼爛的一個招兒,就連三歲的小孩兒都騙不了。
“走吧,這個傢伙死了,我想後面還會有人朝著咱們發動攻擊的,到時候咱們再想辦法抓一個活口也就是了。”
猴子和寒心重新回到了稻川會,並且在稻川會的內外加強了崗哨,增設了不少的暗港,佈置了不少的機關,以確保稻川會的安全。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寒心一陣疲憊,隨便的衝了個涼,正準備去床上躺會兒,卻發現床上好像多了一個什麼東西。
“嗯?怎麼是你?”寒心微微的一愣,整個人都有些驚呆了。
寒心的床上躺著一個女人,她的身上就穿了一個略顯朦朧的睡衣,她不斷的朝著寒心暗送著秋波,看上去特別的嫵媚。
“人家想你了嘛,所以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