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們的清官啊,咱們已經有經驗了,再幹一次不是熟門熟路的很。”
陳知縣和盧師爺啞口無語,以前都覺自己臉皮已經夠厚了,不想和韓千總一比,那是小巫見了大巫了。
陳知縣嘆了口氣:“咱們這降來降去的,不成了反覆小人?”
韓千總嘿嘿道:“名聲和性命哪個重要?”
“當然是性命要緊。”陳知縣老實說道,他是真怕死的很。
“那不就結了!”韓千總一錘定音:“我們反正,馬上反正!”
陳知縣沒有開口說什麼,但顯然是預設了。盧師爺想來想去,也想不到除了反正還有什麼可以馬上保命的法子,於是也點頭同意這事。不過卻是問韓千總:“要是有人不肯跟我們一起反正怎麼辦?”
“不肯跟我們一起?”韓千總目露兇光,“那便定他個通賊的罪名,給他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也只能這麼辦了,具體的事情就勞韓千總主持了,本縣這心實在是不定當,還是去燒燒香拜拜佛的好。”
陳知縣走到門口時,又心有所感,對韓千總和盧師爺道:“這世道,為官不易,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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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的明末成軍路。”——《大明1629》(未完待續。)
第七百二十七章 主子要辦的人很多
濟寧,順治行營。
江寧大捷傳來,滿蒙將士俱是為之振奮,不過年輕的天子卻有些不悅,因為安親王嶽樂做了一件讓他很不高興的事。
“你們告訴朕,海匪都撤兵了,嶽樂還跑去江寧做什麼?他是要和郎廷佐那個奴才搶功嗎?”
順治將嶽樂的奏疏扔到索尼、鰲拜等奴才面前,氣急敗壞道:“江西巡撫張朝璘連派數撥急使,言稱粵匪攻勢甚猛,贛州重鎮已失,省城南昌岌岌可危,朕特意下旨叫嶽樂帶兵去江西援救張朝璘,堅守以待朕的大軍。他倒好,不管江西危局,卻是領軍奔了大勝的江寧,你們說,他想幹什麼?”
主子對安親王不滿,做奴才的可不能跟著幫腔,說一千道一萬,主子和親王都是愛新覺羅家的,打斷骨頭連著筋,這做奴才的要是摻在中間,弄的不好就是挑撥主子,抄家滅門都是輕的。故而索尼可不敢也跟著說安親王不好,說這位親王八成就是搶功去的,而是小心翼翼的道:“主子,奴才以為安親王往江寧去是對的。”
“對的?”
順治很不快,索尼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海匪兵臨江寧城下時,嶽樂在安慶動都不敢動,海匪一退,他便著急上火的帶兵去江寧,不是搶功又是什麼?
索尼忙道:“主子,郎廷佐奏稱,海匪大軍其實並未撤走,而是控制了長江出海口,現兵船集中於平洋沙、稗沙一帶,所以奴才認為安親王帶兵去江寧是對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鄭賊不死心整兵再犯江寧,有安親王親自坐鎮,再有他帶去的北方數省綠營,這江寧便不復上次危險,要是指揮得當,及時封鎖江口,甚至都有可能就此殲滅海匪,永絕海寇之禍。”
聽索尼這麼一說,順治面色稍緩,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怪錯了嶽樂,正要開口說話,內閣學士巴哈納捧著份奏疏急急進了大帳。
“稟皇上,蘇松提督馬逢知上了摺子,說鄭賊有意請降議和!”
巴哈納是太祖努爾哈赤侄子、三祖索長阿曾孫,宗室中有名的賢臣,去年順治設內閣時特旨召他入閣,授予中和殿學士,在內閣之中排名第一。這次順治親征,內閣隨軍的便是巴哈納、額色黑,另外一個則是漢官金之俊。因是宗室,巴哈納在順治面前自然不像索尼他們一樣自稱奴才,而是以臣自居。行營大小事務凡經內閣處置的也皆是由巴哈納處置,換言之,這巴哈納便是大清朝的內閣首輔。只不過因為有議政王公大臣會議在,另外大清國情不同於明朝,以滿州御蒙古、漢軍,以蒙漢御綠營,等級制度森嚴,加上還有上三旗下五旗區分,外有滿州將軍,內有議政大臣,所以巴哈納這首輔的權力遠遠不如前明首輔。但眼下在行營,巴哈納的地位也是和索尼、鰲拜等同的,並不被他二人壓制。
巴哈納帶來的訊息把順治愣住了,失聲道:“有這事?摺子在哪,速於朕看。”
索尼和鰲拜也被這訊息驚住。
巴哈納忙將剛收到的馬逢知奏疏遞了上去,順治接過一看,馬逢知在摺子上說海匪舟師自從南京撤退後便順江駛至崇明,聽聞鄭賊曾召集諸將軍議,說鄭軍雖在南京城下受挫,但全軍猶在,猶其水師未受多大折損,故可重新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