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主人今日怎麼飛的那麼快,那翅膀帶出的風簡直是要將整個地府都掀過來了!
其實它不知道,此刻有人的心是比它還要崩潰的,那就是此刻正從天空向下墜落的雪川歌!
“你個雜『毛』鳥,你給我等著!你別以為爺這就怕了你!就算臉著地爺也比你帥!”
是的,雪川歌法力高強,但他不會飛。怎麼說在昏睡之前他只是個人類的大祭司,在擁有法寶的情況下,天上地下山中海里他可以暢遊無阻,但是他如今差了半步跳出輪迴又沒有法寶在身,他不過是個會呼吸會法力活的比別人長的術士而已……其實也可以叫他是殭屍……
“哈哈哈!你可知道爺的厲害了吧!你個矮冬瓜!”地府上空是迦樓羅的大笑聲,不少新鬼都嚇的縮了縮脖子。
“迦樓羅兔崽子,來我這一趟。”
一個低沉壓著怒火的聲音在地府上空響起,這聲音一響,整個地府內有一種無形的力擴散開來,不少鬼差和陰魂都打了個哆嗦。
是地藏王菩薩。
同時,本來玩夠了,想著伸手接住雪川歌的迦樓羅嚇得一縮脖子,伸出去的手也下意識的收了回來。
雪川歌臉著地,在地上砸出了個人形的坑。
“雜『毛』鳥,我與你不共戴天!”雪川歌的聲音悶悶,但卻是敞開了嗓子大喊的,聲音中蘊含著無數的悲憤。
迦樓羅得知自己闖禍了,一隻手扛著呈熙,一隻手『摸』了『摸』鼻子:“鬧著玩而已嘛,誰讓你老叫我雜『毛』鳥。”
“走走走,陪我去見地藏王那老菩薩!”
還未等雪川歌反應過來,又是一陣的頭暈目眩,想也是,這是又被那來去比風還快的雜『毛』鳥仍在背上了!
抬眼望去一片的金黃,晃的雪川歌眼暈。他突然有些羨慕躺在旁邊已經死去的呈熙,至少這讓人瘋狂的一刻他是絲毫沒有感覺的。
地藏王菩薩的府邸十分簡陋,和陰梵君那空無一物的小院有的一拼。只不過地藏王菩薩的院內只有一座塔,塔高九層,每層都有佛家箴言圍繞其上,看上去十分莊重。
這塔也是地府的中心所在,是整個地府的根基。如果有人要打地府的主意,那麼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打碎這九層寶塔!同樣,這塔不倒,地府不滅。
迦樓羅走進院子的那一刻可謂是戰戰兢兢,雙腳都不知道該先邁哪一隻了,可見內心是如何的恐懼糾結。
雪川歌看在眼裡,心中十分的痛快。只不過這廂還沒高興足,一眼瞄到了雪川歌金晃晃的袖口,立馬胃裡就是一陣翻騰,就地躬身就開始大吐特吐。
“喂,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這不是給我找事嗎!你這個矮冬瓜快給我起來!”迦樓羅在一旁拽著雪川歌,但雪川歌早已吐的昏天暗地,哪裡還管他說什麼。
雪川歌覺得自己一定是得了一種叫做“恐懼金『色』症”的病,只要是一看到金『色』的東西,就想到剛剛在迦樓羅背上發生的一切,恨不得將五臟六腑都吐出來。
“畜生,要不是你不知輕重,哪能害的別人如今這個樣子!”
塔內傳出一聲怒吼,迦樓羅又縮了縮脖子,明顯是一句嘴都不敢還。
“還不快帶貴客上來!”
迦樓羅聽到“貴客”兩個字嘴角抽搐了一下——這矮冬瓜算哪門子的貴客。
但想歸想,面上依然不敢有絲毫的反駁,扛著呈熙,領著雪川歌就進了塔。
塔內金光四『射』,雪川歌又是一陣作嘔,嚇的迦樓羅小心肝都快跳出來了——媽呀,要是他吐在這裡,那他的小命恐怕都不保了!這地方可不是鬧著玩的。
想著,他一把將雪川歌抱起來,用自己的臂膀擋住了眼前的金光燦燦。
雪川歌也瞬時覺得好了許多,就趴在迦樓羅的肩膀上有氣無力的耷拉著腦袋,或許因為剛剛吐的胃裡不舒服,如今一個勁的打著嗝。
塔內的羅漢菩薩還有地府陰差看到的就是這麼一番場景。
自己頂頭上司地藏王菩薩的得意門生一臉的怏怏,一隻手扛著一位凡人一隻手抱著一位不知為何的小玩意邁著小碎步向塔內行走。
一路上,那些羅漢菩薩地府陰差的見了迦樓羅一一行禮致敬,迦樓羅也點頭回禮,只不過那些羅漢菩薩地府陰差們的臉上無一帶著一些八卦,這讓迦樓羅十分的不爽。
待到了寶塔九層,前面是一扇金黃『色』畫著如來講經的大門,門口守著的是兩名羅漢,見到迦樓羅雙手合十行了個禮,隨後輕輕